得到了满足,谢云霄十分的好脾气,沈封说哪就是哪,绝对没有一个不字。
沈封换了个趴着的姿势,身上盖着薄毯,那些暧昧又疯狂的印记在毯子的“欲盖弥彰”下十分诱人,享受着少有的照顾,应该是又累又困的,可在内力的加持下,精神状态却格外的好。
谢云霄手上给人按摩着,目光却一直在身上辗转,被虚掩着的腿,险些有些控制不住,但伪装在身,他也不可能更加放肆。
只是每次要么是沈封主动要么是侧位,他难免有些想要索求更多。
沈封不用多想就知道这只小黑兔子的脑子里在浮现什么黄色染料,于是就着想赶快转移话题。
“对了,我记得你昨天说过,过了今夜,那一日便愈发的近了。”沈封想到这个问题,问的也有几分兴趣:“那一日是什么?”
谢云霄忙着手上的事,并没有抬头,直言道:“谢云锦在暗中一直都招兵买马,铸造兵器,这几日我不过是让他露出了点马脚,让一些不服气的人上奏而已。”
沈封心中震惊。
身为一个王爷,私自铸造兵器已经是皇帝所不能容忍的,更别提再加上招兵买马了。
“可如今朝中他一家独大,还用得着铤而走险?”
谢云霄眼中绽放着冷意:“谢允礼还活着的时候已经有这个举动了,只是最近愈发猖狂,似乎是要等不及了。”
沈封想到那夜刺杀的那两名杀手,眸色深沉了些:“原来他一直都在准备万全之策。”
若是能将皇位直接传给他自然是好,若是不能,那就只能逼宫,夺取皇位。
可谢云锦现在急什么?
察觉到了沈封的疑惑,谢云霄解释道:“阿封之前不是好奇过皇帝为何身子骨每日愈下吗?”
沈封脑海中灵光一闪,胳膊支撑起上半身,扭头问:“皇帝是中毒?那这件事跟他有关?”
估计是起身的动作太大,只听腰部“咔嚓”一声,像是要断了似的,不由幽怨的瞪了眼罪魁祸首。
谢云霄有些心疼的又给人揉了揉,把人搂进怀里,让沈封靠在他的肩上。
“福伯换了个身份进宫为皇帝看病,便设了一个局,对外宣称皇帝身上的毒已经有了解决办法,想要引出幕后之人,目前还不能确定与他是否有关,但他的举动却是最值得让人怀疑的。”
“那皇帝的病......”
谢云霄冷漠的摇头:“这个毒是从几年前就在身体里根种,和我母亲当年中的毒一摸一样,福伯也束手无策,也只有一两年可活了。”
沈封点头,难怪这几天他看皇帝的气色好了些,原来是福伯在暗中帮忙。
系统的资料都是以谢云霄为主,其他人他也只知道个大概而已,谢云锦在谢云霄登基之前做了什么无用之功他不知道,可是,皇帝的毒竟然和段翎一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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