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给他喂饭的某只餍足的黑心肝兔子,沈封把头埋在枕头里深深懊悔着,这家伙不是人!
半条命都快搭进去了!
以后还是克制一点吧,对肾好。
为了留有两天活动的时间,不惜又去做了一次随即任务,换来双倍恢复的金手指。
等终于摆脱了身体的异样感已经是第七天了,蹦蹦跳跳的在院子里逗小白兔:“哇,你天天就知道吃,现在都能炒两盘肉了吧,看看你肥的,也不知道运动运动。”
沈封脑海中灵光一闪,嘴角邪魅轻扬,就跑进屋,翻箱倒柜的找了一件不穿的旧衣服,撕成了条,绑成了根绳。
掙了掙还挺结实,一脸坏笑的靠近小白兔,小白兔两只前爪爪捧着新鲜的红萝卜,看着坏人离自己越来越近,感觉到了威胁,就要蹦进自己的窝以寻求保护。
然而在腾空时,就被沈封一把抓住,禁锢在怀里,无辜道:“别跑嘛,分开这么久,我们也该培养培养感情了,走,我带你出去溜溜。”
说罢,就拿自己编出的那根绳拴在了小兔子的脖颈上。
沈封在前面走着,时不时回头看看被自己拖着走的小肥兔子,就走的更欢快了,一路走向后花园。
突然一阵巨响,吓得小肥兔子竖起了耳朵,蹦到沈封的脚边,好奇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沈封也是被吓了一跳,可想想这是谢云霄的地盘,应该也不会有人来闹事,就拖着兔子跃过花园,就见一群家丁跟着一个穿绿衣服的人正在凿墙。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旁边好像是一片荒地吧。
等等!
绿衣服?!
沈封又看了一眼,眼睛就眯了起来,这不是老熟人吗?
抱着胳膊,慢悠悠过去:“哟,这不是咱们段弦公子吗?怎么大驾光临寒舍来凿墙了?”
嘛的,三番两次给他下药,这还没找人算账呢,这人反倒自己送上门了。
把小兔子拴着了一块石头上,捏了捏拳头,活动了一下脖子,似乎要去打一架,周围的家丁相互看了一眼,都默默的躲到了一旁。
段弦看沈封那样,心中一颤,他可不敢再对这个人下手了:“呵哈哈......”立即双手抱拳,弯腰低头行礼:“好汉,我错了,我不该给你下毒药,也不该迷晕你,更不该调戏你朋友。”
只要认错快,别人就不好意思打他。
可惜了,沈封明显不在“别人”那个范畴里,问三三三:“这货现在身上有毒药吗?”
三三三明白了沈封的意思,一阵扫描后回答:“封封上吧,他的身上比脱了还干净,没有藏一丝一毫的毒药,武器就只有手上的大铁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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