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踏步下水,站在了台阶上,沿着台阶走向谢云霄,抱着胳膊,一手食指轻点下巴,像是很苦恼:“哎呀,那可怎么办?哥哥越不想让我动他,我就越想折磨他呢。”
“段弦,惹了我的后果你是知道的。”眼看绿衣男子就要走到身边,谢云霄眼中冷光乍现,水珠从药池中漂浮在空中。
逐渐幻化成水刃,突然刺向段弦,水珠密集恐怖如斯,段弦自知无力阻挡,闪身之间,正面迎风,被内里直接劈入水中,水刃紧接着攻向手忙脚乱的段弦。
段弦站起身,在水面向后滑行,只因脖子上一道水刃紧紧相逼,立刻喊道:“不动就不动!”
这句话说出口,漂浮在药池上方的水刃又化作水滴“滴滴答答”的坠入水中,而段弦靠在岸边,脖子上的血痕渗出一丝血,惊魂未定。
只因谢云霄刚刚真的想要杀他。
看谢云霄已经上岸给自己换上了衣服,段弦娇笑道:“可是我看那个沈封可不像是要做下面的,难不成哥哥想要献身?要不我给你调教调教?”
“呼——”
一段布料破空而来,划过段弦的脖子,深深的插进柱子里,一缕断掉的青丝随着布料失力晃动而落在了地上。
段弦咽了咽喉水,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两道血痕,怒道:“我明日还有表演呢!我这样怎么上台!”
“敢动他一根毫毛,你该考虑的就不是表演了。”谢云霄撇了眼,寒意阵阵袭向段弦。
段弦有些后怕的缩了缩脖子,不甘心的说:“虽然确定他不是任何一方派来的人,但也保不齐沈封有没有别的目的,你不怕被骗?”
谢云霄给自己绑上腰封,冷脸看向浑身湿透的人:“他惹了我,就是我的人,轮不到你费心,有什么事说吧,说完就滚。”
“啧啧啧。”段弦摇着头:“哥哥对我也太冷漠了,刚刚分明还故意撩拨沈封呢,虽然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但哥哥也玩的很开心啊,转头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未免也太偏心了。”
谢云霄皱眉,抬手就要去碰玉麒麟,段弦看了立刻喊道:“别!这次真的有事!我娘想借皇宴刺杀,你也在目标内,注意安全,别因为这件事搅乱了自己的计划。”
谢云霄听后脸上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可手却握成了拳,回了一句:“知道了。”
打开暗门,径直走了不去。
段弦看着被落下的轮椅,惋惜的摇了摇头:“铁树开花却不逢春,哎,沈封也真是可怜,被谢云霄这头畜生掌控在股掌之间,不懂情爱,指不定被伤成什么样。”
起身,从腰间的小包包里掏出一个药瓶,放在了轮椅座位上,自语道:“这药有动情之效,你是第一次,难免不知轻重,办事之前让他吃一颗,保证让他醉生梦死,不过还是要注意些,别把人给玩死了。”
忽然,药池中冒出水珠,段弦连忙奔向对面的暗门:“不让我杀,还不让我说了?谢云霄!你的心肝就是黑的!”
看水珠如离弓之箭射向自己,“碰”一声,关上暗门,消失在了暗室,那些水珠在人消失之后有的落入水里,有的滴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