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还有安的声音“您还好吗?我听到您的房里有些动静。”
如果外面是安,那里面拉他的是谁?
陈君华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挤出了一个几不可闻字“安。”
门再次被打开了,而后抓住他的手力气变大了,陈君华差点痛昏过去。
抓住他的手被掰开了,陈君华能听到骨折声和一声惨叫,但很快就有东西被拖动和滚下楼声音传来,然后有脚步声向他走来,然后停在了他的床头。
安的声音平静温和地响起,仿佛玉萧的声音,能安抚人心“您能听到我说的话吗?您应该是被虫下了药,导致成年蜕变期提前了,但是不要紧,不会有事的。
接下来您按照我说的去做,我知道动起来很疼,但是您必须要动起来,而且是小幅度不停地动。”
安话音刚落,陈君华就克服对剧痛的生理性抗拒努力动了起来。
他从前不是没有受过伤,但是从没有这样疼过,就仿佛是被人生生剥了皮一样,让他觉得自己浑身都血淋淋的。
安的声音很快就继续响了起来“对,您做得对,请您保持住好吗?”
安的声音停下,然后响起了衣服摩挲的声音,他的肩膀好像被一种柔软皮质薄纱轻轻抚过,被碰过的地方的疼痛似乎减缓了。
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带上了一点暗哑“请您的动作再剧烈一些,慢慢增加好吗?刚才很舒服吧,如果您想要浑身都那么舒服,就得自己过来找我才行啊。”
他屏气凝神,努力按照安的话努力动作着,那种柔软皮质薄纱也在不停地拂过他的手臂,仿佛在鼓励他快一点过来找它。
渐渐地陈君华好像能掌握身体的主动权了,他抬起手顺着皮质薄纱的位置摸过去。
即使非常疼,陈君华还是感觉到自己摸到了一大片皮质薄纱,皮质薄纱似乎被什么东西支撑着,感觉像是骨头。
安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嗫泣的声音,那块皮质薄纱似乎想要避开陈君华的手,最终却没有动。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巡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了安光裸着上半身背对着他,而他的手摸的皮质薄纱其实是个小翅膀上的膜。
陈君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你怎么没关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