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还挺清秀,乍眼看去,根本不像一个君主,或者一个手段狠辣的人。
在他的手上,拇指的根部,明晃晃戴着一枚散发幽蓝光芒的别致戒指。
云久夕看了一眼那戒指,冷笑一声:“你可真敢。”
那人也冷笑:“没有国库武器的前提下,你也敢来,胆子够大。”
云久夕:“倒也不是我胆子大,胆子这种东西,靠人给,知道吧?”
“对手要是强,行动必定是要三思的。”
“就像某些人,想打,又不敢打,可是不打,又觉得不服气,于是躲躲闪闪,东敲一榔头,跑到西边又敲一榔头,做贼一样。”
“要是对手强的话,你说,一个人捏死一只蚂蚁,需要什么胆量吗?不需要。不需要胆量的事,当然想来就来,你看,我们这不就来了吗?”
那人气得哟:这个女人,好毒的嘴!
刚刚不止在说自己胆大吧?她还内涵他们了吧?!
“听说你们云国国主,总不按常理出牌,嘴还叼得很,果不其然。”
云久夕笑笑:“夸张了。陈述事实而已,怎么能算嘴刁?你若是觉得这些话冒犯,那你该反省一下你自己。”
对面人嘴角抽搐。
岂有此理!
不过他很快整理好情绪,又挂上阴恻恻的笑:“无妨,我就喜欢对付你这种嘴硬的人。”
“这种人通常到了最后,就话都不敢说了。你还有什么遗言吗?再给你几句话的机会吧。”
云久夕笑笑。
“遗言没有,问题有几个。”
“哦?说吧,给你机会。”
“你到底是哪国人?”
那人手臂一张:“这里是凤凰国。”
云久夕险些没忍住笑,又道:“本王是问你——你原来是哪国人。”
那人哼了一声:“你不必知道。”
“呃……”云久夕倒是脾气好,没管他,继续下一个问题。
“名字?”
“什么?”
“我问你你的名字,你耳朵是不是有问题?”
那人气:“你竟然不知道本王名号?”
云久夕也没好气:“你倒是让你的属下宣传一下?”
“每次浪费大把精力审问,这也不能说那也不敢说,你要是想宣传,你让他们主动点啊?咋了,全世界都有读心术,知道你小脑袋瓜里想的什么啊?”
那人又被气得脸发白,半晌,他咬牙:“记住了,本王关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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