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男女？”

？？

“你男女通吃啊？”

“我只是没有限定各种可能性。”

萧湛霆沉默。

好一会儿后，他又问了句：“那你老公——嗯……你对象，伴侣，在你们云国，又该叫什么？”

云久夕再次蹙眉，费解地看着他：“你怎么这么八卦？”

萧湛霆面不改色心不跳：“好奇你们宫廷生活。”

“你不是和华国上层混得挺好的？再不济，别的国家你不也认识不少人？”

“你也说了是华国，和你们云国又不一样。再说了，别的国家也没有女王啊，我好奇问问怎么啦？”

云久夕一副「我看你是有猫饼」的表情，思索了一阵。

旋即她道：“本王也是云国第一位女王，你说的问题，我还没有思考过。或许……女的叫王妃，男的叫男宠吧。”

萧湛霆：？？

“怎么女的还能是个妃，男的只能是男宠？”

“要是对方不介意堂堂男人被人喊王妃，我也无所谓啊。”

“这种时候你就讲人权了？”

“这不是讲人权，是我不在意。无论男宠还王妃，在我眼里不都是心上人，只要我喜欢，我管他身份地位，或者别人喊他做什么？”

萧湛霆挑了挑眉，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心上人」和「我喜欢」这种字眼，心情十分微妙。

见她没有很排斥这个话题的意思，他又冒死问一句：“那你现在有心上人吗？”

云久夕深吸一口气。

脸上已经布满「这家伙今晚有病」「这混球今晚好烦」「这怂包今天胆子特别肥」的表情。

“我没有考虑过那种事情。”她按捺着脾气道。

萧湛霆问：“为什么不考虑？”

“没时间。”

“有时间你会考虑吗？”

“没心情。”

“那听起来你怎么都不会考虑啊。”

“看缘分……”

“那你从小到大，真就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动过哪怕一点点心？”

云久夕又深吸一口气，翻了个白眼。

紧接着，她背部离开沙发，坐直了一本正经问他：“那我问你——”

“如果我至今没遇上一个比我强，比我好看，比我地位高，比我有本事的人，我为什么要动心？”

萧湛霆唇角抽抽：“这是你的硬性条件吗？”

“倒也不是。但人总不能平白无故对另一个人动心吧？没点特别的地方，怎么动，滥情吗？”

“那你的「特别」的地方，都有哪些？”

云久夕蹙眉。

显然问题已经超出思考范围。

“这也能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