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霆又抬头:“什么?”
云久夕:“愈伤膏,御用的,不用谢。”说着就回了卧室。
萧湛霆愕然,好半晌才回过神。
转头间,封铭贯瞬间移开目光,一副「我并没有八卦任何事」的表情,看着侧面的空气。
萧湛霆:?
“你又干什么?”
封铭贯憋了好久,终是憋不住,回过头看着楼上笑:“关系进展挺快啊。”
萧湛霆:……
?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封铭贯不开他玩笑了,拿过他手上的愈伤膏,把他摁到沙发上指挥:“快点,上药。你伤口要是真不深,我猜某个人不会把自己的御用药给你……不过为什么又用「御用」这种词?”
封铭贯并没有遇到过云久夕自称「本王」的时候,当然不知道这些事。
萧湛霆也没说,只道:“走开,我自己来。”然后让封铭贯赶紧处理拍卖会的事,自己默默上药。
到了第二天,斑名才从俄国飞到华国。
一进萧府大门,它也不看屋里都有谁,隔着一层楼就嗷嗷大叫:“好累,好累!下次不要再让我跨国飞了,云久夕你给我买机票!!”
云久夕早在楼上的楼道口等它,闻言开玩笑道:“飞机又不带你。”
斑名:“那就买私人飞机的机票!”
“没钱……”
“你是不是我后妈啊?!你再说一次你没钱?”
云久夕见它毫发无伤,其实心情挺好,闻言也不恼,但挑着眉头:“谁要你这种逆子?”
“我逆子?!”
“心里没数?”
“我那是随你!”
“你也配……”
斑名气得哇哇大叫,冲到楼上:“充电,等我充电,我要给你下战书!”
云久夕又笑了声,冷艳笑脸倾国倾城。
“要充电才能挑战别人的人,也好意思瞎嚷嚷。”
斑名心说老子充的是音波飞行的电嗷!正常情况下谁要充电啊?!
它也知道云久夕脾气,没拉下脸就绝对不会生气,于是放肆扑到她身上作势要挠要咬,被云久夕又是一顿嘲讽。
一人一鹰气氛和谐地又回了卧室,全程好像没有人在意屋里佣人们和管家怎么看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