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娄之净上来就放大招，吓的凤骁心脏都快不好了：“叔叔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身体很健康。”

“你不是有别人口中的狂犬病。”娄之净挑挑眉，睨着凤骁，一字一顿道：“或者，躁郁症吗？”

凤骁猛地吸了一口气，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目光躲闪着，但是再一想，娄之净想要为难他，即便不是这个理由也会有别的借口，这个关卡早晚是要过的，心下不免坦然几分。

“抱歉，我确实向您和衍哥隐瞒了这件事。”凤骁解释道：“我是已经过了易感期的Alpha，但是和衍哥分开后，信息素却开始偶尔失控，三年前进部队之后，比较严重的时候被和我同一部队的表哥禾明雨发现，并被告知了我的爸爸胥言。”

“禾明雨是你的表哥？”娄之净既然打听了，自然也听到了凤骁和禾明雨的一些绯闻，虞衍也是才知道凤骁和禾明雨的关系，娄之净没问，他自然不会主动开口解释这些，好吧，看来这一关，待会不必刻意问了。

“对，我的爸爸和他的母亲是兄妹。”凤骁解释了他和禾明雨的关系之后，道：“我爸爸知道后，协同他的朋友，一名精神科专家给我做了一系列检查，说我患了抑郁症，但是叔叔，我的症状是最轻微的，只做了三次心理疏导，也没有进行药物治疗，大概半年时间，信息素便得到了控制。”

凤骁把胥言也攀扯进来了，这就由不得娄之净不信了：“那奥喹硫培酮是怎么回事？”

“呃……”凤骁愣了一下，装着慌张的样子，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被曝光了一样，有些无措的躲开娄之净的逼视：“这个是我爸爸给我备的，三年前给我备过一次，两年前一次。”

凤骁喉结涌动了几下，“之前我一直没吃，但是……我也知道这半年来，我对衍哥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所以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时候，也偶尔会吃上一颗，大多时候能起到个心理作用。”

娄之净眯了下眼睛，但眸底的暗流浅薄了些：“现在呢，还吃吗？”

凤骁坐姿端正的回答，像是第一天上学有点怕老师的小学生：“三个月前便已经停了。”

“确定？”娄之净说：“对我说谎，可没什么好处！”

“确定！”凤骁郑重的点点头：“最近都没有再吃了……”

说完，凤骁猛地一惊，瞳孔扩散了一下，似乎后知后觉的问道：“是衍哥发现了什么吗，因为衍哥手术前后，我夜不能眠，稍稍睡着就连续做噩梦，觉得精神压力大，前几天的确拿出来过，不过衍哥觉得不舒服提前洗完澡出来了，我怕他发现，也就没吃。”

娄之净视线凌厉：“凤骁，你这个人，说好听点，叫心思缜密，说不好听，叫阴险狡诈。”

凤骁一脸迷茫的看着娄之净，他是标准的丹凤眼，内眼角内勾，眼尾略微上挑，看人的时候天生带着三分威仪，就是这样的眼角，一旦眼角刻意往下耷拉的时候，眼中显得饱满，有点金毛犬那种无辜可怜的劲儿。

天生对狗狗没有免疫力的娄之净，只觉受到暴击，抿了下唇，有一瞬间的于心不忍。

“听说，”娄之净算是把上一件事掀过去了，接着问道：“你不支持阿衍复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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