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凤骁苦着一张脸，勺子在粥碗搅了一下，直起腰又喂了虞衍一口粥，带着讨好的意味，祈求他把此事翻篇：“我承认，自从和你分手之后，脾气是差了很多，我以后不会了。”

“只是因为脾气差？”虞衍握住凤骁的手，目光直直的看着他：“还是因为，你病了？”

凤骁心底略过一丝心虚，他躲避着虞衍的眼睛：“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

虞衍低头看了一眼粥碗，还有小半碗，他命令凤骁：“你把粥喝完，我有话对你说。”

凤骁嘴唇抿了抿：“我不用了，还是你……”

“喝！”命令后见凤骁抱着粥碗喝了起来，虞衍心脏悸了一下，后知后觉自己对凤骁有些严厉了，这是他这些年在部队里形成的坏习惯。

尤其是坐到少将的位置以后，每天说出口的话，几乎都是以命令形式的，毕竟他是个Omega，不服的人也多，军队里又是天生骄傲不羁的Alpha居多，久而久之他只能端起架子让自己看上去严肃冷静。

凤骁喝完，把粥碗放在床头，像个乖小孩一样盘膝坐在虞衍对面，目光殷切的看着虞衍，像是在等主人发号施令的小狗。

“凤骁，”虞衍握住凤骁的手，“从今天开始，无论以后发生任何事，我虞衍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主动离开你，除非你不要……”

‘我’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凤骁抬手，用虞衍自己的手背堵上了嘴巴，凤骁鼻子又是一酸，声音里带着微微鼻音：“衍哥，你明知道，我有多爱你……”

虞衍冲凤骁勾起唇角，妩媚一笑，“我又有力气了，还要做吗？”

凤骁瞳孔收缩一下，猛地把虞衍抱进怀里，“做！”

虞衍很喜欢被凤骁拥抱的感觉，喜欢凤骁在他体内的感觉，他们恋爱的时候，他就时常贪欢，他从不隐藏自己甚至有些放浪形骸的本性，从来都是随性所欲。

他在景区的山顶勾引过凤骁，在大海边满天星辰的夜晚，在度假山庄的麦地里，甚至在有人经过的飞机座位上，盖着毛毯，打开双腿，拉过凤骁的手……

但是，他的这一面只对凤骁看，因为除了凤骁，他再也爱不了任何人。

室内的温度随着大床上的翻滚声和喘息声而不断增温，连特殊处理过的玻璃窗都忍不住诱惑而生起一层薄薄哈气，想挡着这羞耻又美好的画面不愿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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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衍晚上没有过来吃饭，也没有打招呼，娄之净已经猜到，虞衍已经对凤骁坦白自己恢复记忆的事情了。

终究，虞衍和凤骁，是谁掌控了谁，还真的很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