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吉伸指点点唇,撅撅嘴,沉思状:“哦,让我想想……”
陶毅揉了把温吉的腰,给他警告:“凤少校抱歉,我们还有事,先走……”
“哦,想起来了。”温吉才不要走,他眉眼一凛,霸气的看着凤骁:“你这么骚,是不是喜欢被我在外面干啊,你的士兵知道你这么浪,嘛,还有……”
“真有事!”陶毅说着,直接把温吉抱离地面,快步遁了!
温吉还在踢腾着腿喊:“怎么着,怕他呀,这可都是他说过的,老子他妈的又没说谎,怎么着,欺负了人不敢认呀!”
吵吵闹闹的两个人走了,独留凤骁一个人站在那里,满面青筋,游走在暴走的边缘。
太阳未落,风却渐冷,彻骨寒凉。
陶毅抱着温吉跑的不见踪影后,凤骁好一会才从暴走的边缘慢慢收了回来。
在之前,即便知道虞衍不是因为背弃他而离开,任由胥言和宴斌他们如何说教,他都没有半分悔意。
毕竟,虞衍的倔强这些年他是领教了的,他不逼迫不杀伐果断不心机怎么能得到,可是,现在他后悔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跪在虞衍面前,向他磕头认错,求他不要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离开他。
他虽然恨不得把温吉掐死,但是温吉说的这些话,不过是他对虞衍说过的狠话中的千百句中的冰山一角,更狠的更侮辱人的他都说过。
他说过:你想被部队里的所有人上你吗?是不是是个男人就行,要我现在喊来两个吗,门口的守门入不入得了你的眼!
他说过:你瞧,你下头都骚成望川瀑布了,嘴巴再会装圣人,可惜身体是个彻头彻尾的喜欢被人干的骚货!
他说过:虞衍少将,你知道吗,现在整个船舱的人都在看着你,你却兴奋的在我怀里湿了裤子,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让我上你!
……
太多太多,虽然他强迫过虞衍却没真正对虞衍动过粗,但骚货、浪货、犯贱、□□什么难听的词他都辱骂过,他甚至利用Alpha的天生优势,释放信息素逼迫虞衍跪在他面前给他口,甚至在禁闭室故意把虞衍伤痕累累未愈的地方重新弄出血,诸多恶劣手段多的他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凤骁眼前一黑,心脏猛地一疼,身体微微虚晃了一下。
稍微换位思考,这些事,娄之净哪怕是知道一样,但凡知道一样,就不会让他儿子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