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人心里却想着: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一个星期前。
商定公关决策后,网上依旧一片平静。
闲来无事的池姝突然灵机一动,决定给这个圈套添把火。
隔天,沈文柏看见从楼梯上下来的池姝,微微吃惊。
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身型好像比起昨日更消瘦了一些,走路还有些晃,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倒在地一样。
他心里琢磨着这几日的饭菜,顿顿没少肉,四菜一汤,每天都不一样,怎么还给人吃瘦了呢?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她已经坐到了对面。
“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说着,伸手摸她的额头。
凉的,没发烧。
池姝轻轻拂开他的手,虚弱地咳了两声,气像是提不起来一般,好像下一秒就能进icu。
这可把沈文柏吓得不轻,来不及细想缘由,抱起她就准备往外走。
她突然被抱起,本能性地把双手放在他的颈后,等着他走了几步,才开口制止他,“放我下来。”
这会儿,她的语气已经恢复平常,只是看着那如白纸一般的脸庞,沈文柏还是要往外走。
“我没生病,刚刚是我装的。”说着,手无意识地轻抚他的后颈,就像抚摸糖醋排骨那样。
被她弄得有些痒,沈文柏微微缩了下脖子,慢慢地把她放了下来,还不放心凑近观察她,问道:“真的吗?”
池姝点头,“怪我,演技太好。”
他这才松了口气,“怎么?你最近接了病秧子的戏。”
“对啊。”
沈文柏原以为她只是尝试扮演角色,找找感觉。却没想到,一隔几天都看见她苍白的脸,身型笼在宽大的衣服下,脸更是日渐消瘦。
池姝看着一满桌的肉,瞳孔震惊,“你养猪了?”
“养了只猪崽。”
“在哪呢?”
他没回答她的话,把菜往她碗里夹,小声嘟囔:“怎么又瘦了?”
她耳力好,两人靠得又近,自然全被她听到,轻笑出声,“你没发现我每□□服都比前一天大一码吗?”
沈文柏抬头盯着她看,还真是,衣服笼罩着她的身体,更显得她人瘦。
饭后,池姝便盯着苍白的脸出门和江初柔逛街去了,留下沈文柏在家琢磨菜谱。
江初柔有段时间没见她,着实被她的状态吓到了。
她的态度也很奇怪,就好像生活一言难尽一般,时常苦笑着。
直到两人去到来一处隐蔽的包厢里,池姝才撕下自己的伪装,满脸笑意,“吓到了吧?”
“你这个妆太像病入膏肓的人,真是吓死我了,没事就好了。不过那你为什么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