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滨城下雪了。”
闻诺心想,难怪,下雪那确实要冷上一些,滨城今年还没下过雪。
傅城屿将车开出机场的时候,灰蒙蒙的天空又飘起了雪花。
傅城屿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侧过头仔细地看着闻诺:“画展办的怎么样?”
闻诺回想起办画展的这几天,虽然也有一些小的意外,但是总体上来说还是十分圆满的。
随即点了点头:“还不错。”
“还在生我气?”
闻诺对傅城屿突然这么问有些诧异,她走之前并没有表露出过多不悦的情绪。
她没有立刻回答,傅城屿在一旁自顾自地继续说:“是我不好,没和你解释,我们一会儿到家我仔细和你说。”
傅城屿不提这事,闻诺还打算放平心态,找时间直接问问傅城屿。
但是他主动说了,闻诺倒是紧张了起来。
两个人回景山的时候,别院里已经铺了一层薄薄的白雪,踩在上面传来了冬天特有的咯吱声,十分治愈。
闻诺进门换下了外套,穿上了自己的兔子拖鞋。
刚要往屋子里走,就被傅城屿从后面一把拉住,抵在墙上。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就朝她袭来,两个人的呼吸彼此交织着,前一秒身上还卷着冬日的寒凉,下一秒周围的温度急剧上升,冰河渐渐出现裂痕开始融化。
他们从门廊到沙发再到卧室。
从初见的局促到娴熟的问候再到火热的触碰。
房间里很久未有过的遍地狼藉,彼此间很久没听过的低声嘤咛。
“对不起。”
“嗯?”闻诺意识还在游离,没听清傅城屿在说什么。
“我爱你。”
“嗯。”闻诺像是一只娇憨的小兔子,懒懒地应道,心中却很坚定,她也爱他,深爱。
傅城屿把闻诺揽在怀里,把解释的话也说得字正腔圆。
“我上次去临市办事,不是很顺利……发生了许多意料之外的事儿。”
“宿醉是我表弟的产业,所以去喝了几杯;没告诉你是怕你担心。”
“我小姨待我很好,她喝醉了,我就和表弟扶着她去楼上的酒店过了一夜。”
闻诺闻言心头一动,所以那视频里傅城屿揽着的女人是他小姨。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她现在更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谁把视频发到了她的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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