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情彻底了了,这些事就放放,听小姨的,好好谈个恋爱。”
“嗯。”
“带回家的事情可不能只是说说,要提上日程了。”
傅城屿无奈地笑:“小姨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我可就等着了。”
“对了,我听你弟说,傅长池三天前就出狱了?怎么等到今天。”
一提到这件事,赵今桉彻底不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证据链差一个缺口没形成闭环,本来已经联系了一个证人,但是那个证人临时改口,说什么也不愿意出面了。”
“钱给少了?”徐江月提出了合理的猜测。
赵今桉指了指边上的傅城屿:“你看你外甥是差钱的人吗?钱给的不要太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反悔就反悔,我和我哥为了保险起见,就又等了两天。”
“不为钱,那是为什么?”
“傅从文。”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
赵今桉母子俩异口同声地问道。
傅城屿之前只是心存怀疑,现在可以认定了。
傅城屿抬眸示意了一下前方的车辆。
只见通往临市公安局唯一的那条路上立了一块道路维修的标识,边上停着一台黑色的迈巴赫,车牌号临A88888。
像是已经恭候多时了。
司机问:“导航上没显示这个路段不能通行。”
徐江月嗤笑:“曾经临市的交通局局长,随便封条路还是小意思。”
“前面停车。”
赵今桉满脸凝重,明显知道对方来者不善:“我们局里有立案的绿色通道,如果你不想面对傅从文,我们可以掉头回去。”
傅城屿拍了拍赵今桉拉着自己的左手:“没事,放心。”
他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母惨死的他了。
当初傅长池被判处15年有期徒刑,能在第十年刑满释放,少不了傅从文在中间的奔走运作。
但是他不恨傅从文,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他和傅从文都是这场事故中的受害者;他失去了父母,傅从文失去了两个儿子,也失去了他唯一的孙子,时隔多年再见傅从文,他的心情并没有什么波澜。
傅从文两年前从他的岗位退下来,这几年苍老了很多。
几个人坐在路边的茶馆里,沉默了很久。
傅从文这次的来意很明显,希望他们能放过傅长池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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