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已经很久没这么亲密的接触过了,闻诺刚刚的气焰瞬间偃旗息鼓,小声嘀咕着:“地板也没那么凉的。”
傅城屿:“怎么去学泰拳了,小时候有人欺负你吗?”
闻诺差点脱口而出,怎么可能,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他三个堂哥和她都是一路上从滨城附小到附中,上大学之前她基本就没脱离过三个哥哥的视线。
她上学的那几年还一直和裴希儿是同桌,裴希儿小时候就是典型的小辣椒性格,她充当的向来都是劝架的角色。
“我是上大学前的那个暑假才开始学的,我中学的时候跳了两级,大一那年才16,家里人怕我挨欺负。”
“原来我们音音这么聪明。”
“那当然。”
两个人相处的十分自然,闻诺直到两个人都躺在床上,她一抬头就能看见家里熟悉的天花板时,她才察觉到自己心底的一丝异样。
事情正在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进展,她却甘之若饴。
傅城屿习惯从后面抱着闻诺姿势,手臂受伤让他只能平躺,手臂悬在一旁。
他侧过头看闻诺,卧室窗帘只拉上了透光的纱帘,皎洁的月光翻过阳台,跳落在闻诺的侧脸上,她耳边一道弯刀似的疤被照的清晰明了。
闻诺没说话,却睁着眼,眼中反射的微光在夜晚中尤其明亮。
“在想什么?”
闻诺侧过头看傅城屿,仔仔细细地用眼神描摹他的轮廓:“在想,我可能真的引狼入室了,还是一只会吃小白兔的大灰狼。”
傅城屿手受伤了不方便洗漱,刚刚两个人上床之前,闻诺‘被迫’帮他洗漱了一番。
画面实在太过打码,完全不忍回忆。
闻诺并没有失眠很久,在短暂的放空后,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傅城屿身上的柑橘味似乎有良好的催眠功效。
翌日。
闻诺睡眼惺松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傅城屿已经买好早餐,坐在餐桌前一边看新闻一边喝豆浆了。
“醒了?”
闻诺踩着兔耳朵拖鞋,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才七点。
昨天洗好的T恤已经被他穿在身上了。
“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一会打算回去拿一下衣服。”
闻诺和傅城屿昨天达成了共识,傅城屿手臂上的伤好之前,他都住在闻诺这里。
“一会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