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诺刚刚被抱着坐在了诊室的床上,鞋子被脱在一旁。
傅城屿问他:“能自己走吧。”
闻诺感觉脸颊的热浪在翻涌,好在她发着烧,脸本身就红扑扑得:“能。”
傅城屿耐心地给她穿上鞋,让她坐在外面大厅的椅子上等着自己去拿药。
闻诺盯着他的身影,心中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深深地陷入其中,迟迟不能回神。
闻诺旁边坐着一对小夫妻,妻子不小心崴了脚,拍了片子,等着一个小时后出结果。
女人在傅城屿抱着闻诺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这对小情侣。
开始是傅城屿抱着闻诺,女人只看清傅城屿的脸,一眼就被他深邃的轮廓吸引住了。
她特意身残志坚地挪了挪位置,找了个绝佳的位置,盯着全科诊室看了半天。
等两个人都出来了,她发现原来闻诺长得也很好看。
闻诺因为生病头发有些凌乱,细碎的头发垂在耳边,瞳孔清澈,身上的黑衬衫有些大,脖颈间的锁骨若隐若现。
女人好奇地问:“那是你男朋友?长得好帅!”
坐在一旁妻子的丈夫无奈得看着边上的妻子,叹了一口气,又起身去片子能不能打印。
要不是她因为挤着看热闹,也不会崴了脚,真是不长记性。
闻诺今天已经第二次听见别人说傅城屿是她男朋友了。
“为什么这么说?”
女人手上绘声绘色地比划着:“刚刚他很急地抱你进来,看上去特别紧张;而且你们好配啊!长得都那么好看!”
说完女人对于自己刚刚的窥视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看的,就刚好就扫了一眼。”
“没事。”
傅城屿动作很快,两个人赶在零点之前挂上了盐水。
他们在二楼的输液大厅找了一个角落坐着,闻诺看着护士挂过来的盐水,起码要打三个小时。
“你要不要回去休息?我这里应该要很久。”
“怎么来临市了?”傅城屿没回应闻诺‘善解人意’的意见,而是反问。
闻诺如实回答:“来这边出差,公司接了一个临市外企的项目,我最近都要在这边。”
“你怎么也在临市?”
“有点私事,上个月就过来了。”
闻诺心想,原来没空和她吃饭是因为最近都不在滨城。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闻诺看傅城屿这样子,也是打算陪自己挂完盐水,她没再说让他先回去的话。
挂盐水需要自己盯着换药,她开始还隔一会看看大概还要多久换药,再后来困意袭来,侧着头又睡了过去。
这个夜晚,傅城屿和闻诺成了护士站里值夜班的护士的重点讨论对象。
“那边的那个小哥哥好帅,这么晚还陪着女朋友挂盐水;还让女朋友睡觉,自己盯着药。”
“之前是晓雯去换的药,这次我要去!”
几个小护士为着谁给闻诺换药还pk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