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诺被说红了一张脸,卷在一起的手指能看出她有些羞怯。
傅城屿今天小酌了一杯,叫了代驾,赵今桉把车给他的时候,三令五申的强调,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他们站在通风的地下车库,穿堂风将傅城屿的发丝微微吹起,闻诺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少年气。
傅城屿很清楚的知道她是为了那条昂贵的裙子才提前买单。
他们也并不是陈若若和秦楠的那种关系,而是有来有往的对等关系。
尽管如此。
她却对他口中的‘赔’字异常敏感,他们心知肚明上次因为什么他会‘赔’她一跳新裙子。
不过今天的见面最后什么也没发生,两个人就像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吃饭,闲聊,最后傅城屿送她回家。
他叫来的代驾先把她送回了景山公寓。
夜色正浓,他目送着她进了小区,她中间回过一次头,发现他还站在原地看着她。
在那一瞬间,闻诺萌生出了从未有过的私心,她想让时间塌陷在这一刻的长河中。
她公寓的卧室能看见门口,闻诺心中有一种迫切的期待正堵在胸口,她进门甚至没有脱鞋,直接走到了卧室的阳台边。
纯黑色的沃尔沃还停在那里,男人靠在车边,点燃了一支烟。
他开始还没有看向她,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炽热的视线,他也朝她的方向望过来。
她没开卧室的灯,她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她。
直到他的车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还站在原地,心房少了一个缺口般,空落落得。
闻诺的这种从未有过的情绪持续了半月有余。
她像是生了一场病,随着两个人交流的频率表现出轻重缓急的各类症状。
这种病情随着她冗杂的工作接踵而至,才有所缓解。
裴希儿在闻诺不得已的连着熬了三天赶项目后,终于被自己好姐妹这么努力上进的氛围感染了,连夜买了机票回法国。
家里就剩闻诺自己。
期间傅城屿还来过一次家里。
不过什么也没发生,只是她穿着高跟鞋赴约不小心扭了脚,他送她去过医院后又送她回了家。
两个人保持着有些暧昧的关系,却一直没有什么更实际的进展。
一转眼到了期末,她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期末考中。
国内的高等教育,平时课堂上就算是各种演讲汇报,到了期末也逃不开一张写满试题的卷子。
闻诺请了一周的假,泡在学校的图书馆复习,最终期末成绩出来的时候,她再次毫无悬念的拿了专业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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