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张师长、张县令不会是亲戚吧?”
“不是。张县令的家族在金城。张师长就是成县本地人。”
李玉雪幽幽道:“张娟的病情……斑秃是因心病而起,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只怕斑秃会复发。”
小两口又说了一会,相拥入眠。
清晨,天降中雨。
“这雨看样子得下一阵子。”
“我今天还想买鸭蛋呢。”
“你别去县城了,我安排人去买鸭蛋。你在家里等着。”
“这么大的雨,我四哥也做不了买卖。我四哥应该会来找我商量买卖的事,我让四哥也帮我买些鸭蛋。”
“媳妇,一千个鸭蛋是吧?”
“对。你就先买一千个,要是能多买就多买些,做皮蛋、咸蛋不费事,做好了,除了我们吃、送人,还可以卖。”
大树赶着驴车把吕英杰送到酒楼。
吕英杰安排大树跟着小二去集市找卖蛋的人,以酒楼的名义买鸭蛋。
雨一直下……
吕英杰打着油伞进了县学,屁股还未在自己的座位上坐稳,就听后面有人愤怒的骂道:“人前装老实,人后告黑状。挑拨别人家夫妻感情,恨不得别人夫妻和离!黑心伪君子!”
有学子问道:“你骂的是谁?”
还有学子冷声道:“马金城,你要骂人就点名点姓!别不说是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骂我们所有人。”
吕英杰扭头一看,原来是马金城。
县学停了马金城几天课。
马金城今天来上课,那就是县学同意他回来上课。
难道马老头没有被他气死,病情好转?
马金城迎上吕英杰的目光,怒道:“吕英杰,你不想我和我内子过好,你安的什么心?”
吕英杰眼睛放射寒光,道:“你胆敢诋毁我名声!”
马金城气道:“是你媳妇告诉我内子,我与几位同窗花银子包艺妓开诗会的事……你敢说没有此事?”
吕英杰冷笑一声,“你和你媳妇和不和离是你的家事,干我什么事?我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哥,我管得着你吗?”
马金城怒道:“你!休想在语言上沾便宜!”
而后环视众位学子,高声道:“你们睁大眼睛瞧好了,吕英杰是个专门喜欢告黑状的小人。我这次几天上不了县学,就是他向师长告的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