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大福拿着那个黑色小瓷瓶在神公眼前晃了两晃,哦了一声,幽幽道:“看来是春药……我就知道你没少祸害良家妇女。”
陈正气呼呼的道:“我在路上问神公,神公不配合不肯交待。”
曲大福把手里的药瓶放下,拿起地上的匕首,朝陈正使了一个眼色。
陈正把神公摁住,神公大声叫嚷,拼命反抗。
吕英杰拿过抹布塞在神公的嘴里,把神公的头踩在脚下。
曲大福手持匕首在神公的右脸写了一个血淋淋的字,又在左脸写了一个血淋淋的字。
两个字合起来念就是:淫贼。
神公满脸是血,无比恐慌竟是溺了,尿水呲到了曲大福的裤子上,把曲大福气的又在神公的额头写了两个字:无耻。
神公看着曲大福像阎王,看着陈正、吕英杰像黑白无常。
他遇到了怎样的一伙凶神恶煞?
上来不是问他要银子,而是直接把他这张用来坑蒙拐骗妇人的俊脸给毁了容!
曲大福阴声道:“你再不交待,我就先在你的鸟上刺两个字,再把你的鸟刺穿。”
神公发不出声音,但是可以点头,赶紧重重点头,用力到仿佛要把头从脖颈甩出去。
曲大福把血淋淋的匕首放在桌上,让陈正把神公手脚绑了,审问神公。
吕英杰没去县学上课,负责记笔录。
神公一开始想着简单说几件事糊弄,哪知阎王一样的黑瘦中年男子明察秋毫,只要发现他说谎,就用匕首在他跨下鸟的旁边大腿内侧划一道血痕,两次就吓得他快疯掉,只能交待犯下的所有罪行。
曲大福原以为神公犯的罪是骗钱骗色,哪知这么一审,竟是审出贩卖人口、混淆官员血统、侵占富商家财、毒杀官员等大事。
每一件大事都能当成一个独立的案子,件件都能牵扯到有钱有权的人。
难怪这么多年衙门抓不住神公,原来神公背后有势力在保护他。
神公刚交待了五年做的坏事,吕英杰就已经写了十五页纸!
月上梢头……
曲大福派吕英杰把成县的张县丞叫过来商议。
曲大福所在的信息所的级别比成县高,官职也比县令、守军主官高。
以前曲大福为了掩饰身份,有什么事都是直接吩咐成县的县令或守军主官。
去年年底张县丞代管成县时,曲大福为了等新的县令到任,一直没跟张县丞表明身份。
正月,曲大福以为在金城银矿的事上立了大功能调回南方,仍然没跟张县丞表明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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