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为胜利开上美酒庆祝的时候,事情有了变故。
“中纪委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秦振邦对所有调查里的指控予以全盘否认,让调查陷入僵局。”
“屁话,这群上面下来的人都TMD吃干饭的吗?有叶炯榆拥有进出部队大院儿的出入证的证据,和她屡次出入部队大院儿时被拍的照片,还轮得到秦振邦不承认。”
曹或年为上面下来的人搭好了桥铺好了路,眼看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儿,竟然说不成,这群人不是饭桶又是什么?
“……关于那本出入证,经查实,并不是秦去找师部要的,而是师长夫人开的,竟求证,师长夫人也承认了,叶总是她的麻将搭子,给她这本证是为了方便她出入大院儿陪她们打麻将。”
“混蛋。”曹或年将手中的杯子惯在地上,玻璃杯落在柔软的地摊上,并没溅成碎片,倒是那昂贵的红色液体洒了一地,如血一般地渗进了地毯里,随后消失殆尽。
众人因曹或年的怒火而哽住,大气不敢喘的端坐着,背脊发凉。
曹或年站着,大口大口的喘气,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气喘顺了过来,有也许是想明白了某些事情,他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刚才的那满脸怒火也再寻不到踪迹。
“嗯?你们说的那个萌物呢?怎么还没来?”
拉皮条的那位晃过神来,赶紧的起来,谄媚的嘴脸陪着笑。
“来了。来了,这不在门口候着吗?”
届时,一个打扮清纯得如同十几岁高中生的女孩子怯懦地走进包厢,微低着头,不敢看人。被人领着就坐在了曹或年身边。
曹或年很是满意,搂着他开怀的大笑,包厢里的人也皆都陪笑起来,他们不知道曹或年笑什么,只是虚伪的陪着笑。
只有曹或年知道,他绝没那么容易让秦振邦翻身,这场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胡耀华站在院子门口,刚刚送走前来问话的中纪委领导,心里仍旧为他们提出的犀利问题和证据感到心有余悸,还好这一切皆在秦振邦的预料之内,他们也早有准备。
早在要为叶炯榆准备通行证的时候,秦振邦未雨绸缪的就想到了这一天。所以当初这本通行证根本就不是由他们出面找来,而是钱帅师长夫人,恰巧师长夫人是钱帅的师妹,据说也曾有一段暗恋之情,虽不算自己人,不过是做了个顺水人情,由始至终,她也不知道这件事与秦振邦有关系。
前几日,钱帅被授意找到师长夫人,开通行证的借口是他教他的,师长夫人只是看了看他,没说什么,也没向外打听过发生什么事儿,也不需要他向她解决利害关系,很明事理的就应承下,就算她与他不再有情,但明白钱帅的身份,这个不费吹灰之力,白捡来的人情又如何不要。
中纪委去师部跟师长夫人查实的时候,师长对此颇有微词,后来,他们的言语间不注意,抱着质疑的态度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了审问的语气,师长更是坐不住了,觉得他们这是侮辱人,还差点一语不合闹到上面去。中纪委再大,部队的事儿也是不能随便管的,这点规矩他们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