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不过是种奢望。
所以,他压抑着,就算与她再见也压抑着。有人说,不是在压抑中爆发,就是在压抑中变态,他在小岛上寻到她的那一刻,他再难抑制的爆发。
事实证明,当某些奢望变成现实时,必要付出沉痛代价。
秦振邦不知道自己在房子里呆了多久,一直站着,未曾移动过,脚像是生了根,死死的扎在窗前。若不是房子里的电话声,他真要在这里生根石化了。
他麻痹的双脚艰难的移动一下,牵动了腰上的肌肉,有点扎扎的酸胀。他还是一步一步的走到电话机前,拿起话筒。
“喂。”
他关了手机,这时候能找到他的也只有胡耀华了。
“邦子,叶总回香港了。”
其实,她的去处很难瞒得了他。
“嗯。什么时候走的?”
“刚刚的飞机。”
秦振邦抬起头,望向墙上的挂钟,原来她离开了不过三个小时的时间,他怎么觉得像是一个世纪般长远。
原来,她早就做好离开的准备,不然不会预定机票,谁都知道这个时间飞香港的机票是多稀罕,不是预定如何能有?
叶炯榆,既然早打定主意离开,你又何必来此走一遭?何必来问?何必让我回答你?何必将这一切丑陋揭穿?倒不如轻描淡写的说一句,我们性格不合岂不是更好。
背着情殇的人,要么就痛哭流涕,要么就找朋友倾诉,要么疯狂购物,要么就暴饮暴食,要么就剪短长发,要么就寄情工作,要么就远走他乡…………
但据说,忘记情殇最快、最有效的方法,那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Fiona,法国有个全球经济论坛,你去走一转吧!”
脸上用厚厚的妆盖掉自己憔悴的叶炯榆抬头看着赖胜峰,不明白这个差事怎么会落到自己身上。
“这不是赖氏海外集团的业务范围吗?应该Jason去才对。”
叶炯榆可不想因为自己的越俎代庖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Jason去新加坡谈个很重要的项目,暂时没办法赶去,这次会议又十分重要,所以我决定派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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