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哼,果然是久经沙场,满身伤痕的战绩彪炳啊!”
乍一听,他是真没反应过来,而后品着浓浓的醋味儿,心情大好,仰头大笑起来,停下笑,重新窝进她的颈窝里,说话间,故意将吐气拂过她的耳边。
“我的确久经沙场,却重未有人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只除了一个人。”
耳边敏感的气息的确让她身体轻颤,这才没几次他已经比她还要了解她的身体了,只是他的话盖掉了他的挑逗,引出了她胸口的那把无名火。
“你得意啊!”
“熙夕,若然有男人跟你说他三十岁了还是处/男,那又怎么带给你快乐?”
他不是巧舌如簧的狡辩,而是很实诚的陈述一个事实。他不打算瞒她,也没什么好瞒,如果说他这三十年都不曾交过女友,有过女人,这才是天底下最虚伪的假话。
“你…………”
“熙夕,答应过绝不骗你,我说的都是实话。”
她想想,好像真是自己敏感了。她如何能要求他是未经世事的男孩?他明明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想到这,心里那道难受也就过去了许多。
感情这回事儿上,她的确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才有着这样幼稚的纠结。
“那这伤……”
“看来你真是完全失忆了,你真该自己对对。也不知道是哪只撒了泼的小狗咬的!”
他什么意思?言下之意,是她咬的?
“我……”
她不可思议的再有对上那个疤痕,疤痕很深,齿印深深的凹了进去,想着当时她必是使尽了全身力气咬了下去,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当时血肉模糊的惨况。
“我当时咬得是不是很使劲儿?怎么就那么深呢?”
“的确很用劲儿,那块肉都快叫你咬下来了。不过,不怪你。我当时不知道你是……所以你一定很疼,比这还疼,所以,我们扯平了。”
原来是那一夜,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她的初夜。都说女孩子会永远记得自己的初夜,她却忘了,酒精让她的这段记忆成了残缺。
“熙夕,如果那晚不是我,你也会……”
那晚的情形他记忆犹新,她如此妩媚性感,足以挑起全天下男人的冲/动,若不是遇上他,谁又会是她的猎物?她又将把那最珍贵的一夜给谁?回想起来,真真就是触目惊心。
“我……我不知道,可那晚真的很苦。”
他在她悲伤的语调里禁不住抱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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