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
“胃药,吃了舒服些。”
“我只吃……”
这世上千百种胃药中,叶炯榆她只吃一种胃药,其他胃药她吃了只会让她吐得更厉害。
“就是那种。”
秦振邦毫不客气的打断叶炯榆要说的话。这女人还真是会折腾,喂个药都那么难,哪有平日里雷厉风行女强人的模样?
听了这话,叶炯榆也没怀疑,接过药,摆进嘴里,再接过秦振邦递上的水杯,仰头将药送下。
秦振邦的手掌很自然的在她背后轻抚着,熟练,体贴的顺着她刚下去的药和水。
“好点了吗?”
“嗯。”
也就是心理作用,那就那么快好?不过吃了这药,总是要好的。
“昨天不是还耻笑这酒徒有虚名吗?这会儿活受罪了,”
“哪知道这酒后劲这么强。”
“红酒从来号称细水长流,连酒劲儿也是这个理儿。”
说话间,秦振邦扶着脚步虚浮的叶炯榆回到了床边。
“你再睡会儿,让这药也好发发作用。”
混沌的叶炯榆也不拒绝,酒意尚未散去,加上昨晚的剧烈活动,再加上大早被胃痛折腾了一早上,如今的她早筋疲力尽,温顺地任由秦振邦将她安置回床上。
秦振邦为她掖好被子,看着她渐渐睡去的容颜,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后,从床边离开,走出房间,带上门。
在这个幽静、安逸的小岛上,或许她真能如愿的淡忘那些不堪的往事。
这几日,一连串的变故,让周家翻了天,秦振邦首要任务是安抚他们的情绪。叶炯榆的安然无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最大,也是唯一的好消息了,着实是一大欣慰。
“振邦,昨晚老头子和一哥连夜交涉,叶枫的处理结果初步成形。”
“嗯。”
“他将被降职,调出外交部,调往埃塞尔比亚工作。”
“驻埃塞尔比亚大使?”
“哼,还想当正职?能保住公职他已然是万幸了,他本该一无所有,身败名裂。”
“嗯。”
面对这个结果,秦振邦很冷静,他一直都知道一哥与叶枫之间的渊源,如今这个局面在他预料之内。说实话,他并没有为任何人愤愤不平,官场上不向来都如此吗?见多,也就麻木了。
如若今天,一哥大义灭亲,公事公办,这才会让他惊讶。
“人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