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别拿别人的痛苦开玩笑啊!”
叶炯榆走到床边,把药往床头柜上一放,斩钉折铁地说
“会与不会试过便知。”
话音才落,秦振邦被叶炯榆双手使劲儿一翻,原始平躺的整个人变成趴躺在床上。
“还说你会?有这么粗鲁的吗?”
说话间,叶炯榆脱掉脚上的三寸高跟鞋,拉起一步裙,跨坐着骑到秦振邦背上,按住还想要挣扎的他。
此情此景很是香艳,她的裙子褶皱着堆在腰部下来臀部的位置上,露出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的腿,性感的吊带若隐若现的露着,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当场吐血。只是,除了她自己,也无人有此眼福。
“我又不是外面那些按摩小姐,可不会温柔的。”
慢条斯理的,叶炯榆把药酒倒在手掌里搓热,身下的秦振邦因着腰病的缘故,也不敢太挣扎,只得任她鱼肉。她撩起他的家居服,双手在他腰上使劲儿一按,力道控制得很好,却还是免不了引来他没压抑住的闷哼。
虽然疼,但他分得出这手法是专业的,虽没有胡晓晓的中医世家的专业,却也比医院里很多专业按摩师的技术好上许多。
记忆中那双软软的小手,此刻正和着药酒,温热的按在他的腰上,每一个按都能按在点上,时而轻柔,时而加重的游走着,酸酸麻麻带着痛的感觉很爽,很舒服。
若不是知道她大学念的专业,他几乎要以为她这几年英国学的是专业推拿按摩术了。
秦振邦躺在床上,抱着枕头,舒服得几乎要睡着。
“嗯,你这里的肌肉都粘膜在一起了,推起来好大的珠子在里面转,果然是顽疾。”
“……别说,你还真有那么两手。”
“现在知道了,刚才也不知道谁那么怀疑,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秦振邦脸埋在枕头上,掩去脸上满意的笑容,声音闷闷的传出来。
“你这难得的好心让我诚惶诚恐。”
“诚惶诚恐?至于吗?我就那么不近人情?”
“在别的地儿不知道,在我这差不多就这个意思。你可是典型的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的评语没错吧!”
这番评语让叶炯榆沉默了,仔细想想,好像也是,除了找他办事儿,她的确没什么时候找他。
可她没事儿找他做什么呢?像普通朋友那样大打牙祭?像发小那样喝酒打诨?像知己那样分享心事儿?还是,像恋人那样逛逛公园,逛逛商场,西餐厅里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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