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邦停住向前的动作,喘息着,握着叶炯榆脚踝的手无法放,只能收。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看着叶炯榆咬破的嘴唇,秦振邦觉得自己刚才那一下真的很残忍,可他从没想过她还是……他满脸愧疚的俯下身,轻柔地吻撬开她死命咬着的唇,并在她的唇边呢喃道。
“熙夕,别咬着自己,要实在疼,你咬着我。”
一时的恻隐之心心疼她,没想到她还真不客气,放开了自己的唇,真的要了上来,死死咬着他的肩膀。
秦振邦复开始动作起来,和刚才的急进不同,他现在是缓慢的,怜香惜玉的。尽管如此,他通过的时候,她还是痛,那是一种会让每个女孩子记一辈子的痛,至死都不会忘。
“不要了,不要了,你退出去,你给我退出去。”
叶炯榆开始发狂的推着身上的精壮的男人,可男人牢牢地困着她,让她无路可逃,她半哄半骗的引导着她,诱惑着她。
“熙夕,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那人叫着她的小名,那是个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小名,他的声音还很熟悉。他是谁?她看不见,看不清,只是,他并没有骗她,痛楚过后,身体里很涨,有种酥麻的感觉,混着渐渐消逝的痛,让人分不清是喜欢还是痛苦。
起初咬着他,是为了压抑那道穿心的痛,后来继续咬着不放,是为了压抑住冲口而出的尖叫。
疯狂,在他们共同登上疯狂顶峰时达到极致,他紧紧抱着她,她依旧死死咬着她,牙印间早就血肉模糊。
第二日清晨,阳光略微有点刺眼地洒进房间,床上的叶炯榆在光线的刺激下,抬起手挡在眼前,挣扎着撑起重重的眼皮。她睡觉习惯了极度黑暗的环境,否则哪怕是从窗帘缝里跑进的一丝光线,都会成为一道万灵闹钟。
被阳光闹醒的叶炯榆身体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拉开高级贡缎棉被,发现被子下的自己为着寸缕,身上还留着深深浅浅的印记。对于发生的事情她是有心理准备的,但心情还是很复杂。
她终究还是以这种方式真正挥别了自己少女的身份。
就在叶炯榆还在不知道该为自己达成所愿而开心,还是为自己离经叛道的疯狂而自嘲时,与房间相连的浴室门被人打开,这开门声才是真正令她惊讶,且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意外。
“醒啦?”
走出来的精壮男人裹着浴袍,手里拿着浴巾正奋力地擦拭着头发,动作晃动间,她看不清他的正脸。只是这并不影响,清醒时的她早从身形和声音认出了他。
秦振邦?他怎么会在这?难道昨晚……
见床上的人没有反应,秦振邦把毛巾扔进衣篓里,朝大床走过来,掀开被子,抱起躺着发愣的女人。她不重,他轻而易举地将他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