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继续开车,也能继续赛车,但他不会重回赛场。
赵淮南愣了愣,忽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他原本以为江横今天过来,就是表了态,以后会重回赛场。
想到这,他皱了下眉:“那你今天过来……”
后面的话他不说,江横也知道他意思。
他抬起眼去看起身到门口去接电话的虞韵,淡声道:“虞韵今天心情不太好,带她过来放松一下。”
“……”
赵淮南沉默半晌,难以置信道:“你几年不碰车,好不容易碰一次竟然只是为了让虞韵忘记烦恼,为了让她放松放松?”
江横正想说有什么问题?
赵淮南先嘟囔了一句:“我看你真是鬼迷心窍了。”
江横哽了下,想拿过桌上的烟抽,忽而想起虞韵其实并不喜欢闻二手烟,她只有心情很郁闷时或很开心时,才会抽一根。
想到这,他很轻地笑了下,看向赵淮南,“你说得对。”
赵淮南懵逼,“什么?”
“我是——”他看向察觉到他目光而转头看过来的虞韵,轻声说,“对她鬼迷心窍了。”
明知道虞韵不想谈恋爱,只享受和他现在这样的关系状态,却还是鬼迷心窍朝她走近,任由她吊着自己,让自己心甘情愿踏进她的暧昧陷阱里,丢掉一切自主权利,把选择权和决定权交予她。
赵淮南呆若木鸡,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江横半晌,自言自语低喃,“你真的不是鬼附身?”
他承认虞韵是很有魅力,也知道江横是很喜欢虞韵,可他没想过,江横在这段感情里是这种卑微的状况。
他一直都觉得,两人除了没把那层窗户纸捅破外,他们内心应该是两情相悦,旗鼓相当的。
闻言,江横笑而不语。
“你要当是也不是不可以。”
赵淮南:“……”
两人正说着,虞韵挂了电话回来。
“打完了?”
虞韵嗯了声,看向江横说,“我需要去趟疗养院。”
刚刚的电话是疗养院院长打来的,说她奶奶今天状况不太好。
江横立即起身,“我陪你去。”
虞韵看他半晌,没拒绝。
临走前,赵淮南“忍痛割爱”对着虞韵发出邀请,“虞韵姐有时间多来我们这边玩。”
虞韵爽快答应,“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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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疗养院的路上,江横开的车。
虞韵没和他客气,她有事要跟照顾她奶奶的护士了解。
江横看她神情紧张,没多问,只是默不作声地尽自己能力,把她最快地送至疗养院。
抵达疗养院,虞韵跟江横匆匆交代了声,便往里跑了。
她到的时候,她奶奶还在闹着要找婷婷,说要买蛋糕,今天是婷婷生日,她要给她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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