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江遥已经听腻味了,说了五年,次次这般说,有几次他态度强硬地要见江煊,不惜鱼死网破,对方却依旧岿然不动。
他刚去噬魂阁时,第一次与这人碰面提出要见江煊确认江煊是否安好,对方并没有这般不近人情,可后来一次比一次敷衍,他早就心中起疑。
“那我可以给你点东西,帮我转交给阿煊吗?”江遥眼中已有了冷意,这是他在进入战斗时才会有的神色,“一封书信和一些小东西而已,你们可以检查。”
“江煊在主人那儿什么也不缺,你想跟他说什么,把话同我说就行了,不必转交书信。我带着书信多少还是不安全,万一被人劫走,你的身份,主人的身份,就全都暴露了。”
“五年了,你们一次都不让我见阿煊,连转交书信都不允许,也不肯与我说他具体的情况,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江遥右手放在剑柄上攥紧,“阿煊到底是不是真的好得很?”
对方似是没有想到他会露出狠厉的一面,戒备地退开一步,道:“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总之不管如何,我们都不会同意你与江煊见面或是通信的。”
江遥握着剑胸膛起伏,显然是气狠了,在江家时,江敛之对江煊起初是好的,可后来对江煊做了那种事后就态度淡了,他如何看不明白,江敛之根本是把江煊当禁/脔,玩腻了就不新鲜了。
五年前他本想趁江家大乱带江煊走,可没想到江敛之一直把江煊带在身边,拿江煊的命威胁他,因而这五年冒充江敛之的日子他忍下了,为的就是江煊,如今江煊却不知生死,江家一句实话都不告诉他。
“我只是想要一句实话,阿煊到底怎么样了!”
“我不是说了,他好得很!”
“那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让我见他,也不让我知道他多余的消息?”
那人没了耐心,刷地抽出刀逼近江遥,道:“你是在怀疑主人?认清自己的身份,当初你和江煊流落街头,举目无亲,是谁救了你们一命给你们一个容身之所,你可别忘了。”
“你是要跟我清算恩怨?”江遥反而笑了一下,“我为江家卖命十余年,干的都是九死一生的活,五年前代替少主去了噬魂阁,更是生死不论,这样还不够还当年的恩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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