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个身材和脸蛋都十分出挑的男人，一身高档西服配上冷脸与超市格格不入。

他没有感情的看了方张一眼，视线转到女孩身上的时候，十分柔和。

“真的抱歉。”澄澄又跟方张道了歉，转身走到男人身边。

她临走的时候看了方张一眼，看到方张一直在注视着她，笑弯了眼睛。

御刻行捧过方张身上的东西，跟她一起看向那人。

“没事吧。”他语气里有些担忧，眉毛也皱了起来。

方张却突然笑了。

“没事，不过很有意思不是吗。”方张将手插在兜里:“这姑娘是来朝我挑衅的。”

没错，撞她的正是殷澄。

她和身后的男人什么东西也没拿，来这里仿佛就是见她一面。

07的声音出现在方张耳边:“奇怪，主人，我察觉不到她的异常。”

方张眉毛一跳。

07知道她现在不方便说话继续说:“她身上并不带一丝杀气和因果，更奇怪的事我们感觉不到01的存在。”

方张心一沉，她又想起来了冷毅消失之前所说的养料。

她沉默了一阵，御刻行没有打扰她。

“走吧。”沉默了半响，方张对御刻行说道。

回去的路上，方张看着与平常无异，但是走到公司门口差点走过的时候，御刻行知道，她绝对是察觉到什么了。

但是他现在……

御刻行闭上眼睛，依旧是连那斑驳的场景都感觉不到。

他除了脑子里仅有的那些知识，没有灵力的他普通人一样。

***

出乎御刻行的意料，方张接下来并没有任何动作。

陈竹最近很忙，但是也抽空来看他。

看到御刻行经常观察方张，他一副吃到了了不得大瓜的模样。

“老铁开花？”

什么玩意儿。御刻行一脸黑线。

他问陈竹:“你们那边对殷澄的事查的怎么样。”

听到这个名字，陈竹就一脸头疼:“虽然我和祯邢他们锁定了殷澄就是提供那些东西的人，但是这些都是猜测，我们手里没任何证据。之前尝试跟殷澄谈话，先不说顶级世家朝这边放的压力，单说军方也有一两家不满我们的做法。很遗憾，我们目前依旧没有可靠证据。”

“老御，我可得告诉你。”陈竹掰过御刻行的肩膀认真的看着他:“这时候把你死板的正义感给我扔掉，殷澄那边绝对有一个大秘密，以你现在的实力绝对对付不了她。”

他顿了顿，不惜在自己兄弟心上插两刀:“你现在前面还横着一个御霖呢。最近御家的那些狗腿子又找你耀武扬威了吧。”

御刻行一把挥开陈竹的手，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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