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丈夫”的位置完全空出来,等着接纳外公所安排的“门当户对”的人,而将真正心仪的对象定位为“第三者”,并为建立一段扭曲的关系付出诸多实践。
谁能想到这些牺牲从一开始就是无意义的呢。
上课铃响了,我的学生们已经排排坐好,等着我去给他们讲课。
今天要讲的内容是“金属性与非金属性”,是个有点难的知识点。而要把这段给每个学生讲懂,对我来说也是一场鏖战。
哪还有空为旁人的人生多加感慨啊。
我晃晃脑袋,丢掉里头的多余信息,昂首挺胸地走进了我的教室。
那都不是平均月薪几千的人要考虑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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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全!员!恶!人!
因为一开始想写的故事就是“一段很像剧本杀的日常小故事”,所以既要日常,也要有剧本杀那味儿,然后剧本杀里面经常就是没几个好人,狗咬狗这样子(摊手)。
顺带一提,日常里是有刻意夹杂剧本杀元素的——比如拆字解字(美)、逻辑分析(主要陈陈和涵涵负责)、偶尔惊悚(丧葬)、通过别人的故事补齐信息(第一人称只知道自己的故事)之类的~~~
AND这次剧本杀前摇有点长哈哈哈,下章应该能开始了!
第66章 生死观
也差不多就是二期课的剩余几天里,还发生了一件小事。
常在我家楼下树下纳凉的老太太,在比自己的孪生姐妹更长寿了一个月之后,也去世了。
那天因为讲课实在太累,所以我懒得再走大门绕路,是从小门回的家。
当我走到路口时,我看到了和陈先生送我回家那天,几乎一模一样的景象。
九点多钟天也全黑了,就是路上的车比那天再稍多一点。
我看见巨大的纸牌坊,看见牌坊下古木桌上的照片,看见小巷里摆满花圈,黑布条如活物般在风中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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