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澄牌技一如既往的差,一小时脸上就被贴满了纸条,裴衍跟她是队友,殃及池鱼。
“一对七。”裴衍出牌。
“一对十。”下家接上。
到了南澄:“不要。”
“你刚才不是出对那么凶,现在一对十都要不起了?”裴衍见她手里还抓着两张牌,本来想试试运气让她先把牌出完了,没想到她要不起。
“没了。”南澄苦着脸。
“学姐,可不能对牌啊。”旁边的人笑她们耍赖,顺道丢了一对A。
裴衍下家手上就剩一张牌,她要是不出牌,她们就输了。
“五个四。”裴衍麻木的甩出全部的牌。
“学姐,你这个炸弹空甩没用了呀。”她笑道。
直到结束,南澄最后一名的宝座仍旧坐的稳稳当当,裴衍率先出完牌,上保下,这把算是平局。
裴衍喝了口水,“我以前以为岳清风那个傻子的牌技已经差得无人能比了,今天你真是让我开了眼。”
“我以前人送外号,散财童子。”南澄朝她眨眼,一脸无害。
人家打牌是小赌怡情,她打牌就是劳民伤财,607的领略过南澄的牌技之后,每次打牌选队友的时候还得石头剪刀布,决定倒霉蛋花落谁家。
“我们俩等会还有课,就先走了。”两人收拾了东西告别。
刚出门就跟回来的顾亭让和岳清风撞上了。
“呦,小日子过得不错。”岳清风看见两人脸上的纸条,把书往桌上一扔,“你们都没课吗,我去年像你们这时候天天四节课上到吐。”
“你确定不是睡觉不是睡到死?”裴衍怼他。
“我这叫以最佳的状态接受知识的熏陶。”
两人一见面就呛,裴衍互喷的主力军从顾亭让慢慢成了岳清风。
南澄把纸条扯下来,脸上因为胶水黏黏的不太舒服,顾亭让给她递了张湿纸巾。
“谢谢。”
“嗯。”顾亭让依旧是那副淡出人间的眉眼,把下午要播的稿子递给她。
热闹又归于平静。
岳清风瘫在沙发上翻着手机,突然说:“我们要不晚上去唱K吧,等到了十二月我们就要出去实习了,到时候就没空聚了。”
南澄:“还没过国庆呢。”
岳清风:“唱一场少一场嘛。”
“我还以为您活不过今年了呢。”裴衍回着消息,没忘记毒舌。
上一轮岳清风没跟她吵赢,现在求助似的望向顾亭让。
南澄心里暗叫,磕到了磕到了。
“我都行。”顾亭让拿着稿子,淡淡答道,把霸总的气质发挥到极致。
岳清风听到这三个字就跟拿到了免死金牌了一样,兴致勃勃的开始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