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了?”陈喃捏住她的手指,证据确凿。
“未遂。”南澄答的有底气,比没有两个字说的还慷锵有力。“不信你问她们。”
607的人给她点头作证。
“行,算你听话。”陈喃放开她。
南澄的手指缝因为剥地瓜塞进去了不少黑色,陈喃抽了张纸巾低头给她仔细擦着,眼神专注,听着南澄同他们说到好笑处,还会跟着笑几声。
南澄偶尔好心,还会喂他一口烤地瓜,有时候笑开了就卧倒在了陈喃怀里。
烧烤渐渐上齐,岳清风招呼人吃起来。
他们点了些酒,开了瓶盖,依次传了下去。
“我们顾老大话少,就我越俎代庖替他主持了啊。”岳清风朝杯里满满倒了一杯酒,白色的泡沫溢出杯口,他低头啄了口,又说:“男人喝酒,女孩们就喝点饮料,咱们一起举杯,为这次元旦晚会圆满结束举杯。”
众人杯里,或黄或白,碰在一起,玻璃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一杯结束,立刻又满了一杯。
他们伸长了手,杯子高过头顶,桌面上刚出炉的烤串还冒着白气,海鲜的腥味混合着孜然的味道,充斥在他们这个十几二十来岁最平常不过的夜晚。
有人说:“敬这操蛋的青春。”
“圆满结束。”
“新年快乐。”
“老子明年一定要脱单。”岳清风大叫。
桌上哄笑声一片。
“有生之年能跟我顾少上台表演,我以后出去行走江湖又多了件跟人家吹牛逼的事,来,敬我顾哥,感谢顾哥多年的照顾。”岳清风又给自己和顾亭让满上了一杯。
顾亭让跟着他举杯,杯里的酒一饮而下。
一行人又你敬我,我敬你,你来我往,连陈喃的桌前都空了不少啤酒瓶。
他们喝的起劲,南澄隔岸观火,见陈喃这么多杯下肚,脸都不带红的。
南澄问他:“你极限在哪里?”她依稀记得自己问过,又好似没问过,好在陈喃不嫌她烦人。
之前见陈喃生日被灌了那么多,南澄以为他醉了,结果也就只是迷糊了一会。
陈喃又喝了一杯,嘴角滑落下一颗溢出的酒粒,划过下颌角。
陈喃的皮肤也很白,但跟顾亭让那种冷白皮不一样。
他皮肤透着红,特别是冬天,寒风肆意喧嚣的时候,陈喃外面的皮肤总是被吹得红红的一片,唇红齿白,腮如桃花红,南澄觉得用在他身上正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