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我这个菜鸡考不考得上,就算考上了,又不是一个专业的,又不能一起上下课。”南澄这会很清醒,上次说的一些话,她后来回想起来都矫情的要死,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把当时的自己一脚踹进湖里。
“那我要是趁你不在,被别人钻了空子怎么办?”陈喃试图拿这个理由说服她。
南澄咽下嘴里的西瓜,拿着牙签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准确的扎到了芒果上面,送入口中。
“我很差?”南澄摸着陈喃无名指的戒指,朝外拖,“听说今年入学的学弟质量很不错。”
陈喃屈指,戒指被牢牢卡在了他手上,露了个人畜无害的笑,狗腿的给她递上薯片,没再说这事。
南澄轻哼一声,我还治不了你了吧。
“嫂子,我真的好惨。”情绪到了,秦宿白扑到了陈喃身上,手还在不断挣扎,朝南澄那边扒拉。
“你喜欢我吗?”他又问。
秦宿白捂着陈喃的脸,借着昏暗的灯光都能看清他脸上的红,意识都是混浊的,酒气浓郁,打了个酒嗝。
“我不太敢喜欢。”南澄说,朝后挪了点位置,怕他吐自己身上。
“你们女生究竟喜欢什么样的?”话筒把秦宿白的不甘放大了几倍,打牌四人组暂时停下了手里的牌。
人类的本质就是吃瓜和八卦。
“长得帅的啊。”郑琼喊。
“我不帅吗?”秦宿白指着自己,食指深深陷进了脸颊肉里,他把自己脸上戳了一个大坑。
“帅啊。”这时候也就郑琼理他了,一点都不像是才跟这群人认识,有点社交牛逼症。
“那我这样的大帅比她都不喜欢。”
谢贡在旁边笑的快抽过去了。
“大傻逼吧你。”陈喃掀开身上的人,“谁给他点的酒?”
他刚陪南澄出去上了个厕所,就二十分钟时间,桌上七里八落列了四个空酒瓶。
陈喃对他们这帮兄弟向来不太温柔,秦宿白“嘭”的一声被摔得四仰八叉躺在了沙发上,脸对着谢贡。
酒精让他反应有点迟缓,等了几秒钟之后才感觉后脑勺有点痛,然后他对上了一脸幸灾乐祸的谢贡。
秦宿白打人的时候手速倒是不慢,准确薅住了谢贡的头发,谢贡被他扯得被迫身子朝下,脸都要跟他贴上了。
“你打我干吗?”秦宿白凶他。
“他妈是喃哥打的你。”谢贡拉住秦宿白在他头上作恶的手,手没掰开,还扯掉了自己几根头发。
“我要是下次再给你喝酒我就是傻逼。”谢贡开始去薅秦宿白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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