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尘说你这没什么大问题,这段时间注意点不要磕到了就行。”乔桉把温满尘的消息又复述了一遍。
“但是他说你这以后可能会习惯性脱臼。”温满尘后面又补了一句。
南澄没太放在心上,她动手打人这种小概率事件十年难遇。
“小桉,你男人主攻哪个方向的?”寝室的人这么久了都还不知道温满尘哪个专业的。
“外科。”
“可是橙子她这不应该是骨科吗?”郑琼不理解,还稍显正经。
“它们统称,外科。”乔桉给她解释道。
“请原谅无知者的求知态度。”潘揽揽回完私信,抱着昨天没洗的衣服去了洗手池。
陈家。
陈喃站在门口,从门缝里面朝外涌出了细微的男人交谈声和电视机的声音,偶尔还有几声尬笑。他听的不太真切,想想估计也是陈三那套惯用吹嘘拍马的伎俩。
防盗门的锁口有些发绣,陈喃拧钥匙的时候还需要微微用力。
随着关门声,客厅里的声音被短暂打断。
陈父淡淡看了一眼玄关处正在解鞋带的陈喃,双指间夹着的烟还没灭,烟雾从猩红处慢慢飘出,像一条虚无缥缈的白色线条,直到消散。
“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怎么都没接。”又是一贯的威压感。
陈喃仍专心在鞋柜找自己的拖鞋,两排鞋架他仔仔细细看了三遍,没看着,久蹲的姿势让他右腿腿处的伤口有点隐隐发痛。
他没抬头,认命把鞋重新穿了回去,拿了一双一次性鞋套。
“打电话那会正在比赛,早上出门的时候我跟您说过了。”
陈父这会子才想起来陈喃好像是有跟他说过篮球比赛这事。
“怎么样?”陈父抖了抖手上的烟灰,又吸了一口,他问陈喃结果。
“输了。”不痛不痒的两个字。
饮水机旁边的杯架上,原本放着自己水杯的位置空空如也,陈喃有点抓狂,只能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可乐。
“浪费时间。”陈父显然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轻哼了声,终是没再说什么,只是让他以后别做这种事情。
“这叫合理锻炼。”
陈喃的左手掌也被蹭伤了一块,这里还是南澄给他包扎的,只是没什么观赏性,跟个粽子似的,唯一的亮点就是上面那个被南澄拿粉色荧光笔涂色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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