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那您酒量真好,但是事实胜于雄辩,我是昨天唯一清醒的人。”
早上没力气,南澄没劲对抗陈喃的动作,只能由他。
陈喃没再反驳,去拿手机。
南澄觉得有个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耳朵了,然后是语音外放的声音。
【你爱我吗?】【我不爱你。】是睡前的陈喃和南澄,那时候他逼着南澄说爱他,原来是为了录音,下面是什么南澄心里很清楚。
狗比东西。
南澄的瞌睡已经全部醒了,要扔手机的手被陈喃抓在手里。
“别着急,再往下听听。”
【我是谁?】【你是陈喃。】【我是谁?】【你、是、陈、喃。】南澄很明显的不耐烦和困倦,陈喃还在一遍一遍的问。
【我是谁?】【你有病吧陈喃,我要睡觉。】【那你说我最爱陈喃了,我爱他爱到不能自拔,爱到不能呼吸。你说了我就让你睡觉,或者你让我亲你一口也行。】【你做梦,我不说。】天王老子来了她南澄都说不出来这么恶心的话。
【不说是吧。】录音里的陈喃显然有了别的主意,然后就是被子被翻动的声音,接着就是南澄的惊呼声。
【说不说?】【不说。】南澄誓死不从。
【那我就亲你了,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你这个混蛋,我不,我……我最……我最爱你了。】【你最爱谁?】【我最爱陈喃了,我爱你爱到不能自拔,爱到不能呼吸,呜呜呜……】录音结束在这里,伴随着陈喃满足的声音。
“你以后要是不认账我就把最后一句话一遍遍放给你听,要是还是不认账的话,那我只好给你身边的朋友听听,评评理了。”
“你不觉得自己跟那种变态偏执狂一样?”南澄的眼睛总算睁得开了,在陈喃怀里蹭了蹭他的衣服。
“我在你眼里可不就是个畜生么。”
“带人早恋,天打雷劈。”
南澄还没满十八岁,严格意义上也说得上早恋。
“天打雷劈就天打雷劈吧,三年牢我都做得起。”陈喃把南澄打结的头发一缕缕拿手分开。
“法治社会,文明用语。”
“行,遵纪守法争做小红花。”
饶是窗帘严实,这个点的阳光也遮不住,外面车流声密集,喇叭声刺耳,走廊里还有清洁阿姨推着小推车的声音。
“几点了?”南澄拍了拍脸,坐了起来。
“十一点五十。”陈喃拔掉在桌上充电的手机,递给了南澄。“要不要再睡一会。”
陈喃看南澄倦得睁眼睛都费劲,又开始后悔晚上不该那么闹她,南澄皮肤薄,没睡好眼皮下面有很明显的一层青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