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我现在很清醒,清醒到不能再清醒了,我恨不得放弃这半壁江山,也要将她从那个什么驸马的手里抢回来!”
柳月如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安了家,能为她提供消息的人只有安萍和信萍,安萍和信萍把柳月如扶到了休息的地方。柳月如问:“平日里侍妾和主母也是生活在一起的么?需要在一起用餐么?”
“这个按理说是要一起吃饭的,但是因为总吵架,就不再在一起了。”信萍扶着柳月如一边走一边用北漠国的语言进行简短的介绍。
柳月如心想,这么一大家子人,还都是侍妾和男宠,想不吵架也难啊。别说这么多人了,在北漠的时候,宋天琪只有个香琴都能弄的后院起火。
柳月如在驸马府住了七八天,每天都相安无事,宋天麟也不找她同房,真是谢天谢地了,即使宋天麟来了,柳月如也不会同意的。
有这么一天,一早柳月如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睁开安静一听,安萍和信萍在外面不停的跟人解释着什么,柳月如拉了自己在北漠国时穿的衣服,简单的穿了起来,略微有些步子不稳的来到门前,“吱呀”一声,推了个门缝,从门缝里向外看去。原来是月琼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瀛洲国的主母给提了过来。
柳月如整理好衣服,推门走了出去,问:“乱糟糟的,怎么回事?”
“回柳主母的话,是月琼的名字冲撞了邛主母,邛主母找了过来。”安萍低着头来到柳月如耳边耳语。
“琼和邛,音同字不同,含义也不相同,这应该是巧合,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哪有什么冲撞的说法,月琼,你先跟我回来。”柳月如语气淡淡的说,并且叫回了自己的丫鬟月琼。
早晨的小风波就样被柳月如三言两语化解了,然而晚宴上还有新的问题等着她。晚宴开始后,柳月如坐在了和瀛洲主母相对的位置,按照柳月如的想法,这种晚宴不参加也罢,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向自己在现代的时候看得电子书里面的小说主人公一样选个角落坐下去,然而事实上的条件是不允许的,她必须和瀛洲国的主母面对面,坐在正位上的事宋天麟。
柳月如坐在位子上,把宋天麟的侍妾们一一打量了至少一遍,参加这样的家宴,很是无聊,好在有安萍和信萍在布菜的时候小声提醒,诸如这道菜什么时候吃,哪道菜最后吃,哪道菜不可以吃,再有筷子要拿多高,都是规矩,柳月如听了头都大了,于是决定按照自己在北漠时的规矩吃饭,自己怎么说也是北漠摄政王的王妃,吃个饭还能丢人不成?
柳月如在这面吃饭,宋天麟的侍妾在对面窃窃私语,有的捂着嘴笑,对柳月如指指点点,柳月如将筷子重重的放下,对着宋天麟行了个礼,说:“驸马,难道瀛洲国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吃饭时就是这样对别人指指点点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