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宋天琪打了个喷嚏,看着抱着小兔子一蹦一跳被自己的好兄弟拐走的小妾曦寞,揉了揉鼻子,抱着袖子蹲在了地上,从地上拔了几根狗尾巴草,编起了手环儿,心里面好不荒凉,这怎么带着一大一小两个老婆出门,反而自己形单影只了。
柳月如心里把宋天琪揍了好几遍,怎么想出来了这么个馊主意,还讲什么什么棋局的故事,这下倒好,龙三没发狂,她要发狂了。
宋天琪嘴里咬着狗尾巴草,看着亭子里面的身影,心想,嘿,柳月如这丫头片子是不是在王府里面住高兴了,见异思迁看上龙三这豆芽菜了,想到这宋天琪低头看了看,很是自得,切,就龙三那十几岁发育还未见得发育好的豆芽菜,小花生还想把柳月如勾搭走,看他那副肾虚的样儿,柳月如也不会看上他。
“嘿?这怎么还笑上了,还喝上了,还笑的这么幸福!!柳月如!!你……”宋天琪在凉亭外面蹲守了好久,等待着柳月如发暗号,可是这怎么就越发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高瓦度电灯泡儿呢,当看到柳月如主动摸上龙三的手时,一不留神就喊了出去。
四只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宋天琪,柳月如眼中都是怒火,龙三恨不得用眼神冻死宋天琪,龙三的脸上仿佛写着“坏我好事”四个大字。
宋天琪可一点儿都不自责,咧嘴一笑,大大方方走了过去,伸手不客气的自己把柳月如喝剩下的半盅酒给喝了个干净,对着龙三公子的面把柳月如的腰给揽住,一把扯怀里,对龙三公子很是谦让的一笑,贱兮兮的说:“这下棋甚是费脑,不如让宋某陪龙三公子下上几盘,贱内山野村妇,没见过大场面,对王府的规矩也不熟悉,没有冲撞您的地方吧?”宋天琪故意加重了“贱内”两个字。
还重重的看了柳月如一眼,搂在柳月如腰上的手都有意无意的加重了力度,明目张胆的和龙三公子宣布所属权。
接下来柳月如只能乖乖的站在宋天琪身边儿给他倒酒,就差公然给他宋天琪捶腿揉肩了。
宋天琪哪会下围棋啊,于是引导着龙三公子和他下五子棋,五子棋的规则简单,但是也需要讲究计谋,龙三一听只是把五颗棋子连成一条线就算赢了,那还不高兴,扬言一定要杀的宋天琪片甲不留,好报宋天琪故意当面宣布主权的仇。
龙三公子好胜心强,宋天琪也只是想接近一下龙三,好具体的查看病情,精神感度集中时,呼吸,眼神,微动作都可以成为疾病的表征,何况还是龙三这种典型的心理疾病。
前两天的棋,宋天琪故意输给了龙三,这可让龙三来了兴趣,每天缠着宋天琪陪他下棋,龙三这号欺软怕硬的主,最喜欢的就是找不如自己的对手下棋。
白天看宋天琪每天和龙三出出进进,柳月如很是寂寞,跟在身边又得装贤妻,发誓一定要学会五子棋,也把宋天琪杀个片甲不留。晚上宋天琪回房,柳月如端着棋盘凑了过去,央求宋天琪也陪她玩一玩儿,宋天琪欣然接受,但是肚子里都是坏水,前几盘还能好好的教,后面几盘,干脆就把柳月如抱在了怀里,抓着柳月如的手一颗颗的落子,柳月如只要一输,宋天琪就以赌注为由,提出一些占便宜的要求,比如让柳月如给他揉揉肩,捶捶腿,替他宽衣,背诗给他听,唱曲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