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琪看了眼之前为这二人奉茶的小厮,对小厮说:“你给这位公子瞧瞧如何?说错了也无妨。”
“这位公子进来焦虑成疾,所以才会出现刚才的症状,焦虑引起的毒素会在体内淤积,如果不尽快梳理,过些天恐怕会影响正常生活。”小厮端着托盘说道。
“你具体说,怎么治。”年轻男子这次来了精神。
“苦菊三斤,泡水喝。”小厮说。
宋天琪看了眼身边的小厮,没说话,想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苦菊?”年轻男子又问。
“就是您刚才喝的那个,我们积善堂的药材货真价实,您要不来几斤,夏季温热,有备无患,来年还可以用。”小厮指了指茶杯,当着宋天琪的面开始替他推销药材。
“来人,取五斤苦菊来。”宋天琪适时的打断了小厮的话。
“宋公子很会做生意啊。”年轻男子笑着说。
“宋某只是个瞧病的,不知二位来的目的是?”宋天琪淡笑着问。
“这个……”老者看了眼站在一边的小厮,暗示宋天琪清场。
“你们都先出去吧。”宋天琪看了眼自己身后的小厮。
这名小厮带领着屋子里的丫鬟和其它小厮都退了出去。
长者来到宋天琪面前,递了封信。宋天琪当着二人的面拆开了信封,原来是皇城的一位外姓王,要他去给府里的一个人看病,但没有说具体是什么人,只是说症状奇特,宫里的御医都传遍了,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毛病。这才叫他去瞧病,而来的这两个人,长者是王府里王爷的亲信,年少的是王爷的小儿子。脾气自从半年前就开始转变,突然变得暴躁易怒,这次让他跟着来,也是想让宋天琪见见真人,暗中下药医治,免得这个小儿子反感。
宋天琪大致了解了信里的内容,把信折起来收进了袖子里。又打眼看了看这二人,问道:“我都了解了,三日后宋府见面,到时一起走,只是宋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贵府可否应允?”
“宋公子请讲。”老者说道。
“宋某问诊不喜外人插手,所以……”宋天琪把话说一半,故意留了一半。
“宋公子尽管带自己需要的人手就好,这是预付的一半诊金,等瞧好了病,付清另一半的诊金。”老者拿出了银票,准备递给宋天琪。
“慢,宋某自来没有先收诊金后问病的习惯,一切等治好了贵府的病人再说。”宋天琪抬手阻止了老者要递过来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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