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拦不住柳月如,就把她们两个放了进去。这时候男人的媳妇从屋子里面端了水出来,递到了柳月如和曦寞面前,柳月如端起碗,用袖子遮住仰头往嘴边儿送,实际上眼睛却在打量在周围。
曦寞跑了一路,原本就累,看到水以后想也没想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进去,碗还没还回去,手一松,就听啪的一声,碗打碎在地了。紧接着身子就晃晃悠悠的倒了下去。
柳月如见状,也立马把手里的碗一松,也倒在了曦寞旁边儿。院子里的人见她们倒下后,笑着拍了拍手,这时候那两位晒太阳的老者也站了起来,帮着那男人和喂鸡的女人将曦寞与柳月如拖进了屋子,柳月如眯着眼看着路线,知道这屋子里面还有一个男人被绳子反绑着,那人身穿一身青衣,头歪在一边,但是还能够听到呼吸声,尤其是脚下穿着的一双官靴引起了柳月如的注意。
柳月如还想再看看,已经被脸朝下扔到了地上,紧接着曦寞的身子砸在了柳月如的旁边儿。柳月如睁眼偷瞧了下,趁没人注意自己,从曦寞头上拔了根发钗藏进了袖口。之后任由那几个人把她和曦寞的手反绑于身后丢在了一边。
等这几个人走后,柳月如用发钗将捆着手的绳子慢慢锯断,这个过程很考验耐性,拿着发钗的手腕由于不停的动,和绳子有接触的肌肤被绳子磨的很疼。把身上的绳子处理掉之后,柳月如才帮着曦寞解开。
在屋子里面看了看,发现这屋子的角落有很多虫子,也只有那一片虫子多,多的不正常,蹲下去一看,果然有血迹,搬开柜子后,在柜子下面发现了一些还没有来得及带走的草药以及两瓶贴着金疮药标签儿的瓷瓶。
柳月如收好这些,才走到那个被绑着的男人身边,用手捏着男人的下巴把人脸扭向有光亮的地方,看到男人的长相后,柳月如觉得有几分面熟,但又想不起来。用手背在人脸上拍了拍,想把人叫醒。
可是男人睡的依旧那么熟,最后柳月如甩了下耍手腕儿,另一手拎着男人的衣领,狠狠的给了男人两个大嘴巴子。
“啪”“啪”两声,安静的屋子里面都有了回音。男人果然被抽醒了,机警的看着看了下左右,当看到柳月如后,瞳孔瞬间放大,难以置信的说:“怎么是你?本以为你会金盆洗手,没想到竟然真干起了草菅人命的事,要杀要刮随你,请你放了那个姑娘。”
柳月如眉毛挑了挑,这才想起来这个男人就是当初在野狼堂没少给自己找麻烦的捕快冯军,后来还在比武招亲的擂台上和她柳月如打了一架。冯军觉得又载了一把,碰见到了宿敌,柳月如则认为天赐良机,这是他乡遇故知啊,看着冯军分外亲切。二话没说,胳膊抡圆了就对着冯军的脸给了一拳,说也奇了,这一拳过去,竟然有种抡空了的感觉。可冯军还是很配合的把头歪到了一边,并呲牙咧嘴的诶呦了一声。
冯军的喊声,吸引了外面人的注意,门吱呀一声,进来了两个拎着刀的人,正是之前在院子里晒太阳的老头和做木匠活儿的男人,老者拿着把镰刀,做木匠活儿的男人倒是拿了把像模像样的大刀,柳月如和已经解开绳子的冯军看到他们后相互对视了一眼,柳月如笑了,说:“好好的一把刀,怎么拿在他们手里就像是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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