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和盛景延分手了一切都会回到原点,两人也不会再联系,他的“尸体”是真的没有必要让盛景延知道,平白让他不舒服。
骆念的沉默给了盛景延答案。
“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的好也不值一提?”
“不是的。”骆念急急解释。
“不是那你知道自己生了病就跟我分手?宁愿自己一个人扛着自己跑去试药?”
骆念踉跄了两步,手扶在桌子上震惊地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盛景延说出来也没想着再隐瞒,总这么小心骆念永远不会迈出一步。
“录综艺不久就知道了,我不确定你到底生的什么病所以查了一段时间,怕刺激你只好瞒着,让陆赫把陆青岩介绍给你,希望你能够慢慢从那个自囚的圈子里跳出来,不是让你继续跟我划清界限!”
骆念顾不上震惊他知道的这么早,也顾不上惊诧陆青岩居然是他介绍的,一切都说的通了。
他的耐心安抚,他的小心翼翼和截然不同的好脾气都是对他的退让。
“你挺懂事啊,生了病自己走开都不用撵。”盛景延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信息素气味。
骆念被这极强的压制力压迫的几乎站不稳,他无话可说,任何辩解都很苍白,可他又能怎么办,“我难道要死在你面前吗?像我姑姑那样疯掉,忘了你忘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盛景延胸膛剧烈起伏,信息素气味几乎要收不住,“所以你觉得跟我分手了,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死对我来说就很善良是吧!五年前来一次,现在还想再给我来一次?没完了你!”
骆念梗着脖子不说话,盛景延让他气笑了,“行,明天我死了你也不用见我,咱们都为了对方好,谁他妈也别拖累对方!”
骆念听见死字心一颤,“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也是个人,对自己的Omega想占有,对全世界宣布这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具有法律约束的配偶,在你心里我算什么?一个献祭的对象?”
骆念有点慌,盛景延目光灼灼几乎把他烫伤,想移开眸光但又怕错过他的眼神只好迎上去,“我没有想跟你分手。”
盛景延从桌上摸到个盒子冲他一晃,“行,跟我结婚。”
骆念直接呆了,结婚?
盛景延打开盒子拿出戒指,先前准备好的求婚想法在这一刻全部作废,他只想看看骆念会不会答应求婚。
他握住骆念的手把戒指往上套,在碰到的那一瞬间,那只白皙的手收了回去。
盛景延一下笑了,把那枚贵重又精致的戒指往垃圾桶里一扔,“不分手,不结婚,身体健康就跟我在一起,有病了直接消失,不用受法律的约束是吧,骆念你算得真圆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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