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买点吃的过来。”
骆念自己上了楼,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只好给他打电话,结果一接通就听见一道低沉的喘息声,他一愣,又被一道压抑的闷哼声击愣了。
“越朗?”
那头的喘息声停了一秒,紧接着一道清淡嘶哑的嗓音开了口,“喂。”
“商……商老师?”骆念有些不太确定,他记忆里的商与一直都是清冷温柔的,声音跟泉水似的好听,而现在这个掺杂了浓浓的欲望气息的……
他没认错人吧?
商与道:“是我。”
骆念喉咙干涩,脸红心跳的缓了好几口气,小心翼翼问:“越朗在您那儿吗?”
“在。”
骆念隐约听见越朗的声音,和平时截然不同一听就是被信息素掌控,商与仍有几分冷静,淡淡问他:“还有事吗?”
骆念心道当然有啊!
“没、您……您先忙。”骆念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难耐到极致又被突然掐上了命脉的高亢嗓音,手一抖直接将电话挂了。
救命。
孩子被白菜拱了。
骆念有点纠结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盛景延,毕竟这是他家的孩子,但是让他知道的话恐怕会直接撂戏冲过来踹门。
商与跟越朗现在恐怕正在兴头上,真被盛景延踹门那今晚就得上热搜,更要命。
骆念思来想去还是等盛景延下了戏再说,他一身臭烘烘的,脱了戏服换上自己衣服就回来了也没来得及洗澡。
骆念找了衣服进浴室泡了个热水澡,昏昏沉沉不知不觉睡着了,不知道多久突然被敲门声惊醒。
他浑身酸软的厉害,起身时差点摔回浴缸,撑着手臂费劲穿上衣服打开门。
丁谣看他脸色潮红,担忧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应该没事,就是有点晕。”
“晕?啊!什么没事。”丁谣立即伸手搁在他脑门上,“我的亲娘,能烫熟鸡蛋了,你先别吃这个了,我带你去医院。”
骆念忙道:“别,吃点药就行了。”
丁谣看他脸红的不像话,她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气味,只觉得马上要烧着了,“那你先吃点药看看有没有用,不行的话咱们立刻去医院,都怪聂导非要下水,把你冻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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