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把骆念签过来。”慕华说完等了一会,结果盛景延半天没吭声她也有点茫然:“怎么?你不乐意?我还以为照你的脾气得现在就冲到他们公司去踹烂大门把人带走呢。”
盛景延说:“没到时候。”
慕华没明白他意思,但既然他这么说了也没再提,又说:“你确定要接电视剧?商与是写电影剧本的,电视剧也是头次试水,这个班底也没有多大牌,你可别冲动。”
盛景延再次回头,看了下略有局促但仍能笑着跟人说话的骆念,收回视线说:“不冲动,我听商与讲过剧本,能拿奖。”
“你确定吗?真谈下来了是骆念挑大梁,他压得住你?”慕华实在担心盛景延会跌跟头,这大概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吧,她幽幽叹了口气。
盛景延一下笑了,“太大牌的班底看在我的面子上会要骆念但也有微词,何况那帮人眼高于顶,这个班底一般但都水平不次,我要用这部戏给骆念一个圆满的巅峰落幕,不会输的放心吧。”
慕华虽然还忐忑,但听他这么说也只好咽回去,“行,我一定给你谈下来,那骆念的片酬怎么说?”
盛景延说:“一分不要。”
慕华沉默片刻,“好。”
盛景延挂完电话回来看到骆念正蹲在厨房里洗白萝卜,周教授虽然退休了但每天依然保持六个小时的上班时间,看文献写论文,一天也不懈怠。
外婆这个老寿星在客厅里看电视,周澜十指不沾阳春水自然也就陪她一起,盛朝书穿着围裙,任劳任怨挽着袖子切菜。
“盛总出去吧,我来做。”
盛朝书轻笑:“你行吗?”
“居家二十四孝好老公,是不是念念?”
骆念差点把萝卜扔了,疯狂用眼神暗示他别在盛朝书面前这么叫他,盛朝书反倒笑说:“迟早要这么叫的,别害羞,以后还要听你叫我爸爸呢。”
“……”骆念脸彻底红了。
厨房里只剩两人,盛景延拿过围裙穿上,骆念洗完萝卜放在他手边,发现桌上有各种型号的刀,甚至还有刻刀,拿过来在萝卜上比划了半天。
晚上吃完饭,盛景延把蛋糕拿出来点上蜡烛,过去关了灯让外婆许愿。
她双手合十吹完了蜡烛,盛景延又把灯打开,侧头问骆念:“你刚准备的惊喜呢?拿出来给外婆看看。”
外婆眼睛一亮:“还有惊喜吗?”
骆念有点不太好意思,但在众人好奇的眼神里还是去厨房端了出来,一个身段端正的大青衣栩栩如生,外婆“哎呀”一声,“好精致的雕工,这是你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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