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洋拼命给骆念说好话,试图哄高兴了盛景延能从他这里拿到更多钱,事无巨细的翻旧事:“对啊,他肯定就是怕我爸用标记过这件事逼你娶他,所以宁死也不说,你说他多爱你。”
叶洋以为他不信,又说:“他五岁多就被接到我家来,特别乖,我爸脾气暴躁老是打我们,我都怀疑我妈的病是被他打出来的,骆念挨打就更多了,我也救不了他,特别可怜。”
叶洋边说边打量盛景延的表情,感觉他心疼得厉害,攥起来的手背上全是克制压抑的青筋。
“他是全省第一考到的平城大学,虽然后来退学了,不过好在你们又在一起了我也不用担心他会吃苦了。”
盛景延懒得听他在这儿道貌岸然,站起身摸起把水果刀陡然插在了叶洋脸旁边的沙发上,叶洋惊恐的看着他陡然变了的表情和杀伤力极强的信息素,“你、你想干什么?”
“想听点儿正经的。”
盛景延的信息素压得叶洋几乎喘不过气,老老实实交代了骆念从小挨了多少打,出狱了跟他要了多少钱。
“我是他表哥而且被他弄到终身残疾,他养我是应该的!我没有让他坐牢已经很客气了!”
“就是承认勒索骆念了?废了你都算是轻的,落在我手上你连腺体都留不住。”
叶洋想着钱反正到手了,见他这么护着骆念,忍不住讥讽道:“骆念从小就会勾引人,你小心他哪天给你一刀,到时候你跟我一样的下场!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是个小疯子。”
盛景延手一顿,骆念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叶洋有恃无恐的笑:“你还不知道呢?骆念也有他爸那个遗传病,他们一家全是疯子,哦,我妈也是因为那个病进医院的,起初就是控制不住情绪,然后就是暴躁发脾气,最后疯狂变成精神病。骆念就是个灾星,他到哪里哪里就会不幸,我爸死了,我妈和死了没区别我也残废了,我家都绝后了。”
盛景延拧眉问他:“骆念也生病了?什么时候的事?”
叶洋越说越恨,“你知道我他妈这么多年过的什么日子吗?我连个男人都不能算!都是他害的,他只会给别人带来痛苦和不幸!早就该去……”
“我问你,骆念生病是什么时候的事!”盛景延暴怒,信息素压得叶洋几乎喘不过气。
叶洋早没了理智,只顾着自己泄愤:“我碰骆念了怎么样,谁让他穿成那样勾引我,骚货,不让我碰我还以为多贞烈,还不是送上门给你玩,为了你跟我拼命脚上纹你名字,恨不得满脸都写着是你的人,贱不贱!”
盛景延指尖颤抖,满脑子全是骆念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一个人承受着姑姑的巨额医药费和病痛的折磨。
骆念没有任何发病迹象,盛景延努力回忆,猛然想起综艺里那次骆念的失控,他当时没有多想,以为是讨厌聂真真和吃醋的小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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