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
骆念眼圈微红,忙偏过头。
“过来。”
骆念走过去被他拽住手腕半倾身在他怀里,手臂抵在他的肩膀上,四目相对时他说:“骆念,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跟你录综艺是因为那些狗屁丑闻吧?”
骆念心尖突地一跳,下意识挣扎了下,一只手扣住他强迫看向自己。
盛景延眉头一皱,摸到了像块火炭的Omega腺体!
“你发清了!?”
骆念被他突然变沉的嗓音吓了一跳,“没、没有。”
“腺体烫成这样还说没有?自个儿摸摸。”
盛景延磨着牙想,如果今天自己不来他就这么忍着?
如果他不来,而是于潇在家他也这样毫不设防?在一个Alpha面前晃悠?
“看来以前的教训全忘了?”
骆念一下子记起他曾经忘记了日期的后果,忙不迭摇头:“没有忘。”
骆念倾着身几乎站不稳,那只手在腺体上轻叩,一下一下的提醒他,这个果实到了最佳采摘期。
“没忘,那现在这叫什么?”
“闻闻。”盛景延把手放在他鼻尖下,“这叫什么?小骆医生你该不是想告诉我平时就这样吧?”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抑制剂呢?怕疼又不用?”盛景延松开他,“去找了我帮你打,不知天高地厚,能耐的你。”
骆念不是怕疼,他是真的不是记不住,这只是药物造成的生理周期紊乱导致的假象。
“还不去?”
骆念只好去找,结果一下来膝盖一酸差点跪地上,盛景延把人捞回去,“这么多年怎么活过来的,抑制剂放哪儿了,我帮你找。”
骆念点点头刚想说,猛地想起他把抑制剂跟药放在一起了!
“我没有抑制剂,用完了。”
盛景延的手紧了紧,皮革味信息素像是暴风雨前的天空,压抑的人无法呼吸。
骆念不适的动了动,感觉到橙花味更重了几分,迫不及待想要被他标记,刺破薄薄的屏障,注入属于他的信息素气味。
“念念。”盛景延声音嘶哑,连连咽了几次唾沫才勉强润了干涩的嗓子。
“嗯……”
“看着我。”
骆念尽力克制着自己的信息素扩散,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问他:“我是谁?”
“嗯……学长。”
骆念俨然是被信息素影响,晃了晃晕头转向的脑袋又被盛景延按住,“别晃了,一会再头晕。”
骆念乖乖点头。
盛景延看着他好半天,短短几秒钟他已经想过无数种标记他的可能,他会哭,还是拒绝,抑或乖巧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