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忍不住舔舔唇,镜头里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肌肉上一蹭而过,洒下的水在他的锁骨处聚成一小滩,然后顺着肩胛骨一闪而逝。
呜,想舔。
骆念呼吸急促的想别开视线又舍不得挪开半分,只觉得喉咙口越来越干,几乎要裂出血腥味。
他徒劳的一遍又一遍咽唾沫,细胞里窜起一簇簇烟花,将理智炸的粉碎,叫嚣着想被标记。
灵魂比他更早一步回忆起盛景延曾经给予的绝妙感受。
那双充满力道的修长指骨曾捏着腺体狠狠咬下去,用捏碎他的力道,代替他折腾过自己。
骆念呼吸乱的不行,颤着指尖做贼似的偷偷按下了截图键,一帧帧保存。
有一刻,他真的想把所有事情都告诉盛景延,迎上的目光主动告白,问他还要不要自己。
广告不长,只有一分多钟,盛景延补拍了几个用抑制剂的镜头就结束了,不像他一个小片段都要来回ng,盛景延是天生的演员。
他接过助理递过去的毛巾擦了擦刚才的油,然后拧着眉套上衬衫,“黏糊糊的什么玩意,都特么臭了,从哪儿弄来的这古董。”
“就你难伺候。”
盛景延眉毛都要站起来了,“我还难伺候?大半夜薅来拍广告,谁有我好说话。”
骆念捂着脸,要命的想他怎么骂人也这么迷人,眸光贪婪的看着他抬手扣扣子。
骆念像个痴汉一样咽唾沫,盛景延除了喜欢他的脚腕之外,还喜欢……
“看迷了?”
骆念跟被雷打了似的回过神,慌忙解释:“没、没有。”
盛景延奇道:“都这样还没看迷,你口味这么刁?老实说背地里看过多少Alpha了?身材有我好吗?”
骆念心脏砰砰乱跳,生怕透过手机传出去,偏偏盛景延还在那头嘲讽导演:“你这拍的根本不行,我男朋友看了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导演立刻回头看过来,骆念透过镜头看见他走过来,忙不迭否认,“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曲解。”
“我怎么曲解了?”盛景延勾着眼角问他:“那有吗?我色诱了半天,你说没效果那我白干了。”
骆念直接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盛景延的声音又低又沉,从耳机里传来的问句像耳语一般撩着耳膜,骆念下意识跟着他的话低头,痛苦的发现一如盛景延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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