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没有摄像头,骆念就直接给他拨了过去,那头的背景是实验室,他已经在基因研究院上班了。
陆赫没错过他眼底的艳羡,忍不住骂他:“非要去娱乐圈,现在后悔了吧,你要是跟我一起现在怎么也得当上个主任了,你天分这么高,可惜……”
“不可惜。”陆赫骂他死心眼儿,多少办法他不选非要那么执拗。
陆赫看他这么油盐不进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说, “你最近用药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对劲?”
骆念把大致情况跟他说了,又问:“我发情期迟迟没来,正常应该一周前就来了,但是腺体每天都处于肿胀状态,是不是生理紊乱?”
陆赫沉吟片刻,推了下眼镜开始在键盘上迅速敲击,似乎在翻资料,骆念静静等着,掌心有点出汗,无意识的抿住了嘴唇。
“因为傅院长不太赞成试药这种事,所以没有太多的资料对比,但是根据你之前的检查报告还有现在的说法,我觉得问题应该不大,本身这种药就是调节信息素的,会打乱生理周期是正常的。”
陆赫说完,停了会又道:“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录完综艺来一趟研究院,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问问傅院长那天在不在。”
“后天。”
“行,我去接你。”
骆念挂掉电话切出来才发现盛景延在半小时前发过一条消息来,说自己准备登机了,让他困了就先睡,不用等他。
估摸着现在还在飞机上,骆念爬起来坐在床上对着手机练演技。
这段时间盛景延教了他不少,但他的反馈却不尽人意,盛景延让他去看自己的电影写感悟,然后由他批作业。
直到目前只有一次稍稍及格。
盛景延严苛的很,他不及格也真的在体罚,还要故意释放信息素,让他在信息素的影响里集中精神,简直是双重折磨。
骆念反复看了几遍盛景延给他批改的“作业”,跪坐在床上捧着手机演生离死别,晏晏听见哭声吓了一跳推门就进来了。
四目相对。
“你……没事吧?”
骆念忘情演出忘了盛景延把她留下来了,顿时有点尴尬,“我在练演技,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事没事,你继续,演得不错。”晏晏笑眯眯点评,骆念分明从她眼底看到了憋不住的笑,头秃的埋进被子滚了两圈。
“喝点水。”
骆念接过来喝了两口又递给她,抱着被子坐起来问她:“晏晏姐你跟学长多久了?”
“四年半。”
骆念“哦”了声,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打听一些盛景延的事但又怕越界。
有时候他甚至想盛景延对他坏一些,别那么好,他还能自然一些,不至于那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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