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骆念直接跌在盛景延怀里,牙齿磕在他的手指上,浑身上下的神经一瞬间断了,只剩一句话。
他的手在……
盛景延斥道:“干什么?”
“你、你怎么摸我……”骆念耳根子急剧升温,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艰难地喘着橙花味的气控诉,“摸我生殖腔那儿。”
盛景延君子般嗤了声:“满脑子想的什么东西,我帮你练声你觉得我占你骗你了?现在的学生都这么难伺候?”
骆念:“可是……”
“不让碰了?那算了。”盛景延收回手,嘴角的嗤笑还没散,骆念后脊背全湿了,隐约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想多了,忙拉住他的手,一咬牙将它放回了生殖腔附近。
“让的。”
盛景延禁不住笑了,看骆念耳朵红得要滴血了,故意用手指在他生殖腔附近揉了揉,逗他:“这叫小腹,不叫生殖腔,小骆医生。”
骆念憋着一口气不开口,盛景延故意把自己沾了唾液的手给他看:“这个叫什么?小骆医生二十多了还会流口水呢?沾了老师一手。”
骆念扯过纸巾给他擦干净,被盛景延猛地一拽,露出了脚腕上那个隐约可见盛景延三个字的刺青。
!!!
骆念仓皇推开他,拽住裤脚遮住青色的字体,动了动嘴唇解释:“我……我有点怕疼所以没再……”
盛景延的手指覆盖而来,极轻地描摹了两遍,“还疼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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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年下猎魔人攻X禁欲冷美人魅魔受
研究所同事都很怕那个冷漠寡言的副所兰蓼,报告像上坟,所以纷纷把重担推给新来的闻炽。
从那以后办公室里三天两头传来微哑的清冷嗓音,纷纷为闻炽掬一把辛酸泪。
“你辛苦了。”
闻炽舔着犬牙笑得意味深长:“确实,跟饿死鬼似的也不知多久没人喂了。”
后来,同事忽然觉得兰蓼像变了个人,枯槁双眸变得如水潋滟,嘴唇饱满红润,皮肤细腻白皙。
就像是……被养精细了的水仙,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禁欲又撩人的气质。
一头银发柔软,皮肤细腻,连喘气都像带着香味儿。
美得不像凡人。
一向独来独往的兰蓼被那个整天挨他骂的闻炽扶住腰低声询问:“饿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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