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忍不住要挥拳,但这里人多如果闹起来对他没有好处,更何况他现在不是一个人,还关系着盛景延的名声。
他刚公开的Omega曾经在夜店卖酒,尽管不陪客也不好听。
“你想怎么样!”骆念磨牙问他。
郭诏一笑,刚要说话手机就响了,估计是要紧生意他没再继续纠缠,走之前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骆念,“咱们还会再见的。”
丁谣问他:“你认识的人吗?”
“他认错人了。”骆念双手交握缓呼吸,尽量平静地跟丁谣说:“估计是长得像,不要大惊小怪。”
“哦,好。”
圈子里只知道他大学中途退学,却没人知道他曾在夜店里卖过酒。
他长得不错又是Omega,知道是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大多都不为难,随便让他说两句好听的就买了。
结果有一天他写作业来晚了,换完衣服捧着酒进门就闻到浓烈的烟酒与信息素混杂的气味,男人非要他喝酒。
骆念那时候没喝过酒,还不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尤其那还是烈酒,被逼着喝了一杯就有点头晕,自己知道不妙也没敢多留,找了个借口就要出门,结果被人一把拽住手腕。
那人就是郭诏。
Alpha对于Omega来说本身就有强大的压制性,他猛然释放信息素,骆念直接被冲击得双膝跪地,门把近在咫尺而他却完全碰不着。
他双腿打颤,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信息素逐渐牵引出来,尽管他很厌恶但身体却率先给予Alpha最忠诚的回应。
他意识逐渐混沌,但仍能强撑着一点理智祈求他不要靠近,连续的Alpha信息素冲击直接挑起Omega的发情期,他从排斥变成渴求,希望对方的触碰。
骆念攥着手,用力的咬着口腔里的皮肉,尝到血腥味却没有丝毫阻碍反而加剧了渴望,浑身烫得希望对方拥抱,体内痒得希望对方撕裂贯穿。
那种基因本能让他几乎瞬间就对眼前的陌生人臣服,郭诏就这么看着痛苦,在地上蜷缩发抖、哆嗦,然后一步步靠近他。
他的双手摸上骆念的脸颊,细腻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双手将人抱在怀里安抚:“不要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骆念用力挣扎,但能造成的影响也就是艰难地扯了一下他的衣服,留下一丁点儿褶皱罢了,更像是欲拒还迎。
橙花盛放,骆念连话都很难说出来,只能微张着口喘气,他被郭诏放在沙发上,那双手到达他的侍应服上,轻易地解开扣子,抽出腰带。
“腰细成这样,能撑住么?”
“浪货,长得真白啊,Omega来这种地方不就是等着卖么,伺候好我今天就买你的酒。”
“……我不是……卖……放开……”骆念艰难挣扎,蹬着腿踹他轻而易举被压住,双手被举在头顶,郭诏拿着他的腰带去绑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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