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延长得好成绩也好,在学校里算个风云人物,追他的人能绕学校一圈儿,他半个都懒得搭理。
所以闵源才觉得稀奇。
“骆念有什么好?”
盛景延想了想:“腿长,腰细,屁股翘,信息素好。”
闵源:“?”
盛景延又说:“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闵源冲他冷笑一声。
盛景延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吐出嘴里那点儿烟雾缭绕了眼前那一小块儿地方,透着薄雾看见骆念端着一瓶酒路过门口。
他已经三个月没见骆念了,也不是没见,是见着了没说话,骆念瞧着他就跟兔子见了鹰似的撒腿就跑。
明眼人都瞧得出他在躲自己。
他倒真想把那天的事儿忘了,可那两条长腿缠着他的时候,脚踝握在他手里的感觉跟着了魔似的,盛景延觉得自己可能有病。
他倒也没纠缠骆念,他说当没发生那就当没发生,他也不是什么低三下四的流氓去让人不痛快,便由着骆念在这儿卖酒,只不过找人盯着他动向,没让那回的事再发生。
结果就这么看着都没看住,骆念发情期再次来临。
他过去的时候骆念信息素崩得一塌糊涂,眼睛赤红地按着一个男人,一拳一拳往男人脸上砸,比他壮硕许多的男人竟然被他揍得面目全非。
他要是再晚来一会可能会闹出人命。
“骆念!”
盛景延示意人把男人拽出去,弯下腰捞骆念的时候被他狠狠抓了一把,手背上立即出现一道血痕,火辣辣地疼。
“骆念,把你的爪子收起来!”
骆念懵懵懂懂的看着眼前的人,似乎呢喃了句什么,黏黏糊糊的裹着橙花味儿盛景延没听清,再次弯腰抱他的时候才听清。
他叫学长。
“认出我了?”
骆念如梦初醒,没等盛景延问就迫切跟他解释,被他打断:“我知道,交给我解决。”
盛景延把人带走,Alpha信息素将他燥热的血液安抚下来,明明浓烈到极致的皮革味信息素带着极强的欲望但在他鼻尖却像是最好的镇静剂。
骆念在他怀里睡着,醒来的时候还在他怀里抱着,害羞地面红耳赤要离开,被他按着捏住腺体问:“天天作耗专管生事,酒没卖出去人倒是揍了不少,我救了你两回,怎么报答我?”
骆念那时候脾气也不小,梗着脖子说:“我跟你上过床了,你又没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