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捂住眼睛紧,快步走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闷头憋了一会再抬起头时看向镜子里眼睛通红的自己。
他其实说不好自己对盛景延的感觉,他从小就没见过父母的样子,在姑姑家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
盛景延爱管着他同时也能事无巨细的照顾他,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偶尔的管束教训恰好填补了属于“父亲”的那一面。
对他来说盛景延不仅是个男朋友,还有很大一部分是那种界限模糊的管教掌控,骆念有时候分不清是父辈的掌管约束还是男朋友的情趣。
他极度缺乏安全感,盛景延对他来说就像一个坚固又安全的“牢笼”,禁锢着他又给他完完全全的安全感。
他脱离的时候有痛苦,也有过轻松,可当两者沉寂下去之后,那种感觉又变得面目全非,他太想盛景延了,信息素和感情的戒断期让他痛苦的几乎熬不过去,整夜的闷头掉眼泪。
他一遍一遍地在纸上写,不后悔不后悔,但没有哪一刻是真的不后悔。
他认识盛景延的时候刚分化不久,被盛景延暂时标记有了和Alpha之间的本能联系,身体比心理更早臣服于Alpha的压制力。
骆念如落水者抓住浮木,拥抱着他却又本能推拒着他,那时候发清期生Z腔被他轻而易举扩开,最深处缠着他索取。
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浑身的青紫还是吓懵了,一动就感觉有温热的东西流淌出来。
盛景延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眼睛通红的骆念,单薄的上半身没有结实的肌肉但也没有赘肉,清瘦漂亮的曲线布满指痕。
他半支着头坐起身,伸手要去捞人却被他避开躲远了几分,咬住嘴唇艰难询问:“你有没有……”
“想问我有没有进生Z/腔?”盛景延好心帮他补全下半句,好整以暇看着他窘迫得浑身都要红了,耳根子几乎滴血。
“没进去。”
骆念松了口气,但随即还是掉了两滴眼泪,盛景延下意识坐起身把人捞在怀里,抬手在他的脊背上拍了拍。
挺滑。
盛景延想。
骆念六神无主,尤其里头还有被过分撑开的痛和不适,难受地挪动身子却正好蹭到了盛景延的大腿。
盛景延将人拽起来,捞过自己的衬衫给他穿,“手伸出来。”
盛景延坐着给他穿衣服,露出肌肉漂亮的上半身,隐约能闻见张扬而压迫的信息素。
骆念轻吸了吸,被标记过后的Omega本能地对他的Alpha有依赖性,但那种陌生的依赖感让他觉得非常不适应。
盛景延给他穿完衣服,伸手搁在他的肩膀上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手指隔着衣领虚虚贴着仍被发情期影响的敏感腺体。
骆念动了动嘴唇,盛景延没听清:“什么?”
“你别揉我。”骆念小声道:“腺体好疼。”
盛景延松开手,让他转过去给自己看看腺体,这次骆念说什么也不肯了,盛景延冲他轻笑说:“自个儿转过去还是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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