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王穆瑜有次吃饭的时候说到这个,说男儿家不能太过泄欲,如果他纾解次数多了,就容易分神,记忆力差,言语不清。
不过无碍,这五点他现在已经记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过火。
忍不住时,又偷偷看了灏京外许多新的春宫图,一想到他也是有和自己一起春宵一度的人了,看这样的春宫图心思便更为繁杂。
像有了具象化的缠绵动作,以至于他每回都平淡无奇地打开来,满面红光地阖上去。
在外时间久,他自然也有不快乐的时候。
尤其是第一次杀人。
即便取的是水匪的首籍,他回来后也并不快活,失魂落魄,浑身发凉。
活生生的性命消亡在他的箭下。
秦墨书见他事后手抖得厉害,宽慰道:“少这样一个暴徒,世间女子的日子也能安生些。”
“嗯。”
容虞舟多少好了些,可总归心里郁气。
这些恶徒亦或为虎作伥,亦或欺男霸女,所行罪孽罄竹难书,他一次还用袖箭射瞎了一老货的眼,这人还正欲强霸二八年华的女子,意欲行那苟且之事。
女人貌美,感激地抱着他腿,红眼声称以身相许。
可他已经有了世上最好的易扶玉了。
想到易扶玉,他年不由想起世间不仅女子日子难过,易扶玉当初也这般熬着日子,不然也不会落魄地沦落娇莺楼。
第不知道多少次地想起心肝儿,容虞舟抚弄玉佩的手还裹着温柔。
原先的他早就想明朗了,这世间有人适合读书考取功名,加官进爵,有人适合奔赴沙场,封妻荫子,而也有些人什么都不想做,也什么都做不好。
而他,就是最后那类人。
让他读书就是抑制他的天性,就是磨灭他人生里光亮的那一面。
若有人问他日后想干什么?
自然是游手好闲。
可惜现在他变了。
想到心念之人,容虞舟心就上了一层盔甲。
平素秦墨书出任务,顶多一次三个头就回来,但容虞舟不是,每次和王穆瑜出去好几日,血煞气重而归。
日子渐过,京外这些人的军功也渐渐攒起来的。
七月夏,月底天气热了起来。
萧御回这段日子就住在宫里,容虞舟不在大营,他也无需在大营夜宿。
王穆青请求入见的时候,萧御回还在看折子。
王穆青说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却是关乎容虞舟的事。
“启禀陛下,秦墨书他们那一批出去三个月,就已经拿了一百四十七个头了,其中容虞舟就拿了五十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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