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这样的话,“也不是不行。”
“还有要说的么?”
“没了吧。”人生赢家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该我了。”
“该什么?”
温晏亭连解释都不给,直接把苏迟拽到腿上,倏地包裹住他的嘴,动作霸道又强硬。
“温叔叔,唔……!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别……”慌乱间,苏迟连喘气的机会都腾不出来。
“动口你不长记性,只能动手。”
“可我做错什么了啊?”苏迟又羞又恼,越发茫然无措。
“不知道就加倍罚,罚到你知道为止。”
“别、这是车里,不行的。”苏迟扭着腰挣扎。
“为什么不行?”温晏亭搂住他的腰,吻落在他的耳根。
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耍流氓为什么还要问为什么?
苏迟拼命给自己找能逃离温晏亭魔爪的理由,“这里……这里没有辅助工具,会弄得到处都是,收拾起来好麻烦的。”
“而且地方好窄,都舒展不开,我们回家不行吗?”
“你借口很多。”温晏亭抽开他的运动裤内带,“但并不能成为放过你的理由。”
“可是,唔……”
……
两小时后。
苏迟蜷缩着身体,身上是温晏亭的深色西装,他躺靠在副驾驶的柔软真皮座椅上,还重复着熟睡时的梦话。
“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胡思乱想。”
“不该怀疑温叔叔不喜欢我。”
“温叔叔只喜欢我,最喜欢我了。”
“我真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温晏亭帮他把西装往上盖,遮住裸.露的肩膀。
车座边掉落了一瓶打开过的润.滑剂,空气中弥漫着属于它的香草巧克力气味。
夜幕已至,深色玻璃窗把车内的旖旎暧昧与车外的灯火辉煌隔绝。
后座传来手机震动声,温晏亭循着声音去找,在后座散落的连帽衫兜里,翻出了苏迟的手机。
也许是太长时间未接,电话那头已经自动挂断。
在隐秘安静的环境中,这种分贝的噪音多少影响到熟睡的苏迟,他皱眉动了动身体,原本藏在西装里的小臂探出一截,冷白的皮肤表层清晰可见几块暗红色的吻痕。
始作俑者甚至连手背和指尖都没放过。
温晏亭托住苏迟悬在车座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最重的一块痕迹,上面依稀残存彼此炽热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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